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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不在这儿,我又有什么办法啊?”
刘燕燕委屈地说道。
“他不来,你就给我去!今晚上,不把那事做下你就别给我回来!你去,现在就给我去!”
刘燕燕是被王大头打怕了的,见王大头又喝醉了,害怕王大头打她,揉着眼睛就往外走了,等快走到赵维的家门口时,她又扭头走了回来。
回家吧,又怕王大头打她,不回去吧,自己实在是羞得去敲赵维的院门。就这样,刘燕燕在漆黑的村道里,来来回回去犹豫起来。
连着这几天的遭遇,让刘燕燕此时的心情像汹涌的波涛一样起伏起来。
二十四、五岁的刘燕燕正当青春,可自打嫁给王大头后,一天正常夫妻的功课都没做过。多少个不眠的长夜里,她都在忍受着那种生理上的煎熬。
赵维人样儿长的好,又是大学生,脑子又聪明,心眼也不错。这些刘燕燕都看出来了,可真要让她抹下脸来去和他做那事,她实在是迈不出那一步啊!
“可不这么做,自已和王大头表面还算平静的日子,怕也是快走不下去了。光村里人的唾沫星子就足可以把我们两口子淹死,更不要说,村里还有几个像雷麻子那样的坏种,还在时时刻刻,像饿狼一样流着涎水在盯着自己,自已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时间一长,非出事不可。”
“罢、罢、罢,自己这回说什么也要舍得下脸面,找他赵维,把那事做上一回,等我把娃娃怀上,看村里的人再说俺家的闲话!”
想到这里,刘燕燕便鼓起勇气再次往赵维家走去。
朦胧的月色之下,刘燕燕像一只胆怯的小白兔一样,她努力地压着自己快要狂跳蹦出来的小心脏,迈着轻轻的脚步,来到了赵维的院门前,原想着那门是插着的,谁知她用手轻轻一推,那门竟开了。
也难怪,赵维家里穷的除了个破电扇连个电视都没有。他根本就没有插门的习惯。
刘燕燕蹑手蹑脚地摸进了赵维的屋子里,是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她发现赵维只穿着一条短裤,睡的正香。
寂静的屋子里,除了赵维细均的呼吸声,刘燕燕似乎还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她哆嗦着身子,轻坐在了床边,想要就势挨着赵维躺在他的身边,却始终羞得做不出来。
犹豫了半天后,她只是半趴在赵维的脸前,仔细地端详起赵维来。
“脸前的这个男人,睡着了的脸庞竟是这么的英俊;他的身材是这么的白晳、健硕。他要是自己的男人该有多好啊!我的老天娘啊,你咋的就对我这么不公啊!竟落得让自己三更半夜,像做贼一样偷起男人来了……”
刘燕燕越想心里越悲痛,不知不觉中那眼泪竟再次滴落了下来,无意间把赵维给弄醒了。
“小维,你就帮帮我们吧。”
刘燕燕见赵维从起来了,赶紧擦了擦脸上泪水,心一狠,竟要往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嫂子,你这是要干啥,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不能做那事。”
赵维见刘燕燕要脱衣服,手刚碰到刘燕燕嫩白的小胳膊,便又像触了电一样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