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地原住民,没有游客,走在沙滩上,有种自己承包了整个沙滩的错觉。
“周诚,有你的包裹!”
潘保华把一个盒子扔给他,“你隔两天就要问有没有信,我今天总算有个交代了。”
傍晚,周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营地,身上的衣服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明天是他24岁的生日,他也有预感,这两天不是有包裹就是信件。
一到琼岛就是全封闭的管理,哪怕周诚这个军官也不例外,纪律就是纪律,要以身作则。他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事发生,他也没办法告诉晓兰他的生活。
他媳妇儿不知道会有多担心呢。
周诚拆开盒子不用看信就笑了:
“三哥,是晓兰来了。”
手表,是晓兰和他的约定,每年过生日,晓兰都送他一只表。
周诚也只有两只胳膊,戴不过来那么多只表,这和送什么手表无关,只是他喜欢这东西,晓兰才送他手表,这是一场“时间”的约定。
潘保华瞪眼,“咋的,弟妹在琼岛,你还想出去见她?战士们不允许探亲,你也不能搞特殊,再苦再难,都要把头三个月撑过,一支队伍能不能打磨好,就看现在呢!”
周诚把随手表附上的信看完,笑的白牙闪亮:
“三哥,不用违反纪律,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