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手中捏着匕首,白泽剑魂果然不一样,别看就是一个虚影,不过是出现一瞬间而已,自己就被重伤,南宫暮天那时候还未发动全力与自己对抗,若是用尽了全力,想必今天想逃脱,就是一大难事了。
“主上,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她身负凤羽之力,还有画影剑傍身,你怎么可能是对手,幸好你快走一步,如若不然,南宫暮天可就在陆小染的身后,你慢跑一步,可能就没命站在我面前了。”面具人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手中的匕首在上面一再比划,正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伤口看起来不像是白泽的爪子伤的。
黑袍人想到南宫暮天手里的弑神剑,还是不由汗毛倒竖了起来,连他都被白泽伤了,更何况自己?
“多谢主上不怪罪。”黑袍人低了低头,不敢探究面具人的想法。
面具人咬了咬牙,然后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继续监视着他们,若是他们有什么动静,马上禀报。”
“是。”黑袍人说完,连忙消失在面具人的眼前,片刻未曾停留。
面具人将手中的匕首举起,心一横,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划了几下,直到伤口变得血肉模糊,一点都看不出是什么导致的伤口的时候,他才将手里的匕首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面具人看着匕首上的鲜血,恶狠狠的说:“南宫暮天,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永州,南宫翎府邸。
“风伯,你怎么了?”南宫翎将一身是伤的风伯扶到一边坐下,声音焦急的问。
“我在半路遇见了截杀,我有消息要告诉殿下。”风伯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尤其肩上和腹部的伤口,简直都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怎么了,你为何不联系讯鹰,是谁将你伤成了这副模样?”南宫翎急着拿药为风伯上药,风天扬这时候才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看见风伯一身的伤也是心惊了一番。
“公主,你们先听我说,殿下那里,有卧底,殿下身上有弑神剑和画影剑的消息已经被放了出去,百花谷谷主在秦王府的消息也被放了出去,你想,百花谷谷主拥有的治愈之力对天下人来说,谁不想得?殿下危险啊。”风伯一口气说完这话,直接晕了过去。
“什么?”南宫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风天扬,南宫暮天的身边历来不会有卧底这些人的存在,可是若不是有卧底,这些消息是怎么被世人知晓的,陆小染的画影剑可还未出过鞘的,除了秦王府里的人,还有谁会知道这个消息。
“你先别着急,先用讯鹰告诉殿下这件事,眼下永州大旱,离不开你。”风天扬来到南宫翎的身边,抱了抱南宫翎,为她分析道。
“嗯。”南宫翎点点头,她自然知道眼下永州的形式她根本不可能抽身,如果不是因为永州大旱,她可能还不会回到永州,还留在奉京呢。
风天扬抱着南宫翎的时候,还看了看晕倒的风伯,眼眸闪了闪,甚至带过一抹怀疑的光,风伯被人伤成这样,却没有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