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现在老人孤苦无依,这样下去,岂不是太惨了。对了黄婆的儿子不是每年给赡养费吗,看能不能联系到黄婆的儿子。赵妈妈摇摇头,那小哲能够回来,也是他爸不想出医药费,想着小哲现在的家里有钱,就把事情全部推给小哲和他妈妈。小哲回来那天,黄婆最开始死活不让他进门,估计就是把药藏起来了。
这样说来,那天是黄婆赶走高以哲的,赵简书感慨着,匆匆忙忙赶回来的高以哲询问奶奶的病情,黄婆故意刁难说高以哲是诅咒自己,顺势不让高以哲继续等待下去,以免发现问题。哎,可怜黄婆一片苦心,最后却孤零零一个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简书望着老妈,试探性地问着:“妈……有没有可能,知道高以哲的住址或者电话……”赵妈妈抬头看了一眼,“你想干嘛?”赵简书笑嘻嘻地说,“我能干什么,我啥本事都没有,干大事的还得靠您呐。”
两人一合计,就跑到黄婆家里去打探情况。谁知道黄婆不在家,听邻居说,好像是给前几天维修的人送茶叶去了。两人正不知所措,就跟邻居说明了来意,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这个,我还真的知道一点。”
这下赵简书又惊讶了,为什么别人什么都能知道呢,是有特异功能吗?“前两天我看见黄老太扔垃圾的时候,有一些撕碎的纸片,我想着,这老人家,平时应该没什么写字书信之类的事情,买东西的发票也不至于撕了。”说完邻居顿了顿,小声说道,“我以为是她的病例,就把纸片偷偷捡出来拼起来,谁知道是一个地址。”
“那肯定是黄婆孙子高以哲的地址”,赵简书赶忙问,“地址能给我们看一下吗,有没有电话之类的啊。”邻居叹了叹气,“撕得太碎了,有些被风吹走了,有些打湿了看不见字,就知道是东北顶头上j城的万江花园,多少栋就看不清了,后面是不是写了电话号码也不知道。”
不是吧,怎么自己跟东北似乎冥冥中颇有缘分,该不会就是江流儿的地盘吧,照说没这么巧吧,赵简书胡思乱想着。“黄婆,你回来了。”赵妈妈向对面的黄婆招了招手,径直走了过去,“黄婆啊,我过几天去走亲戚,想要打一条项链,想着你这边也有臂串和项圈有些暗了,要不给您打磨一下,保证光亮亮的。”黄婆推辞了几番,无奈赵妈妈一直好说歹说,才说动。
“妈,您是有什么大动作吗?”回家的路上,赵简书问着。赵妈妈并没有直接回答,“去去去,你上你的班,操心你自己吧。”“妈,我不是担心你嘛,您也知道您不认识路的。”“不认识路怎么了,你什么时候见到我把自己弄丢过?”
赵简书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确定认识路吗?”赵妈妈想了想,没有说话。刚走到路口,恰好赵爸爸出来找这母女二人,“你们上哪去了?这边都处理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边有亲戚走。”
赵爸爸蒙住了,“亲戚?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我家这边还有我不知道的亲戚?”赵妈妈自知被戳穿了,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下去了,“你管我,我就是要走亲戚,走个十天半个月的亲戚,你不服?”
“随你,随你”,赵爸爸摆摆手,“不跟你争这些,你爱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我就问问你的意思。”“那行,就这样吧。”说完之后,赵妈妈帮忙收收拾东西,就匆匆忙忙让赵爸爸带着赵简书回去了。
几天之后,赵妈妈和赵简书在火车站汇合,前往j市。火车上刚坐下,赵妈妈就从行李箱里边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开,里边除了臂串和项圈,还有一张高以哲小时候的照片。“妈,您怎么连照片也能搞到手,黄婆不会怀疑吗?”赵简书有些担心的问。话说黄婆应该很警醒的一人,老妈要照片的话,应该会猜到她要干嘛,怎么还会给把东西交给老妈呢?除非……
想到这里,赵简书看向赵妈妈,“妈,不是吧……”“以防万一嘛,这几个项圈之类的,到处都有,要是那小哲忘记了或者不相信怎么办,总得有个信物吧。”赵妈妈狡辩道。信物……这又不是拍电视连续剧,怎么不问问黄婆有没有只有一半的玉佩什么的,真的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赵简书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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