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狗?”我就没见柳雨婷像现在这样失态过。这吃醋的力量,真还是无穷大的啊!
“谁是谁知道。”
……
“二位,你们别吵了行不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站在了两人的中间。
“没你的事。”
“一边去。”
两个女人,一人一句,还一人出了一只手,把我给弄到边上去了。
“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斗嘴的!”我说。
“哼!”
我这话一说完,玲儿便“哼”了一声,然后向前走去了。
“你们要信我,就跟我走,不信拉倒。”玲儿一边说着,还一边加快了脚步。
“跟上啊!愣着干什么?你又找不到路。”柳雨婷见我没动,便没好气地说了我一句,然后第一个跟上去了。
在此刻,我算是深深的明白了。世上最难懂的不是甲骨文,是女人。
在整个过程中,黄老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在那里笑嘻嘻的吧唧他的叶子烟,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玲儿没有骗我们,在跟着她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我们果然到了暗河的边上,那些装着婴儿尸体的坛子,也还在那里。
“答应你们的事我已经做到了,我走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这话之后,玲儿便走了。
我死死盯着玲儿走进去的那个洞口,心里在想,玲儿到底是敌,还是友呢?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舍不得吗?”柳雨婷也不在意黄老头还在这里,重重地一巴掌打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什么也没看啊!快干正事。”就算我刚才真在看,那我也不能承认。在面对吃醋的女人的时候,打死都不承认虽然算不上是高招,但绝对是最有用的招数之一。
“你们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们好久了。”这声音是婴公的。
“出来吧!上次让你逃了,这次可没这么容易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