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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跑我当然不能一个人跑,我得带上柳雨婷一起跑。柳雨婷现在被困在囚车里,我得想办法先让她出来,这样我们才能跑掉。
不能力敌,那就只能智取了。
我这人除了善于用手中的银针之外,还善于用脑子。
“喂!婴公,这是咱们男人间的决斗,跟女人没关系。要不咱们做个交易,我把婴母给放了,你把柳雨婷给放了,怎么样?”我说。
这是在婴公的地盘,就算他把柳雨婷放了,我们也跑不掉。至于婴母身上中的那银针,能解的只有像我这样厉害的鬼医,到目前为止,除了黄老头,我还没遇见过比我更厉害的鬼医。因此,我可以牛逼哄哄的说,在这地下赌场,只要我不出手,没人能帮婴母把那银针给解了。
婴公只是看着我,看样子他像是在思考,没有急着给我回复。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做这交易,那么你就试试,去把婴母身上的银针拔了,看她能不能动。”我说。
我说完之后,婴公当真是走向了婴母。婴公试着拔掉了婴母身上的一根银针,婴母没有动,接着他又把剩下的两根银针给拔了下来,可让人遗憾的是,婴母还是没有动。
“怎么样,你解不了吧!你要是不跟我做这交易,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婴母从此以后会一直像这样,像个木偶,只能说话,不能动。”我说。
我看得出来,婴公对婴母是有感情的,虽然他的感情不一定有我对柳雨婷那么深,但我至少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钥匙在这里。”婴公拿出了钥匙,哗啦啦地摇了摇。
“你把钥匙扔过来,只要我打开了这囚车,我就立马让婴母恢复自由。”我说。
“你先解!”婴公冷冷地说了三个字。
“这是你的地盘,莫非你还怕我们跑了吗?”我冷冷地回了婴公一句。
“我知道你们跑不了,你也应该很清楚,你们跑不了。因此,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何要与我做这个没什么意义的交易?”婴公提出了他的质疑。
能成为鬼赌场的掌舵人,婴公绝对是个老江湖了,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因此,我要想顺利跟他完成这交易,我必须把我自己要的价码再抬高一点。
“我只是一个小警察,还只是一个临时工,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你这个鬼赌场,我是误打误撞进来的,我心里很清楚,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动得了鬼赌场的。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所以,我们没有恶斗下去的必要。你要是肯放我们出去,那么婴母将会无恙,我以后也绝不会再踏进鬼赌场半步,至于我赢的那些钱,我也不要了。要是你不肯放我们,我就算打不过你,婴母也得死!”我说。
光靠言语威胁,那显然是不够给力的。因此,在说这话的同时,我手轻轻地一扬,又是三根银针,射向了婴母。
我这动作做得很隐蔽,在婴公发现之时,已经有些晚了,那银针已经扎进婴母的身体里了。
“你还敢用针?”婴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因此他很愤怒,甚至都有些暴怒了。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皮糙肉厚的,我的银针是伤不了你,可是婴母却是细皮嫩肉的,因此,我要是像她射针,你是挡不住的。更何况,现在婴母就像个木桩子一样立在那儿,完全就是个靶子,我想射多少射多少。”我说。
“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婴母在我心中,并没有这么重要。”婴公说。
婴公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缺乏底气的,我好歹也是学过心理学的,因此能听出来,婴母在他的心中很重要。要是婴母真的不重要,婴公会跟我扯这么久的淡吗?他早就对我动手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把身子给了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忍着那非人的痛苦,用自己的身子帮你孕育这些鬼婴,你现在居然说我不重要。这两个小警察难道有动我们鬼赌场的本事吗?你就算放了他们,他们就能翻起大浪吗?我知道你是为了面子,你是怕这两个小警察从你手里逃走了,传出去会让你没面子。我舍生忘死的跟了你这么多年,原来还没你的破面子重要!”婴母噼里啪啦地对着婴公骂了起来。
还好当时我只是把婴母的身体给定住了,并没有把她的嘴给封住。这女人一生气,当真是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婴母这么一闹,无疑是帮了我的大忙。
“婴公啊!你何必这样没事儿找骂呢!咱们都是男人,你此刻的心情,我懂!”我说。
“臭娘们,我说了不救你了吗?”婴公瞪了婴母一眼。
“谁是臭娘们,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新来的鬼魁花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负心汉。”婴母又在那里骂起婴公来了。
其实,那婴母能成为婴母,肯定不可能是一个一点儿都沉不住气的女人。她之所以表现得像个更年期的女人一样,那是因为我刚才给的那三针,一针是让人烦躁的,一针是让人愤怒的,一针是让人暴躁不安的。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不是向来很冷静,很识大体吗?”婴公也吼了起来。
“你们两口子要吵架,一会儿再吵嘛!条件我已经开了,你把我们放了,我让婴母恢复正常。你要是答应,现在就把钥匙扔给我,先把柳雨婷放出来,然后我把婴母中的针给解了,你把我们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