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滕青瑞也憨憨的笑了起来。
“开锁”
一声令下,锁匠很快打开了101的门锁,慕容绝言进屋直接冲进了洗手间,他去找那套砌墙工具,却发现那套工具已经不见了。
“小样还拿走了”慕容绝言自言自语的笑道。
“慕容先生,这证据在这卫生间吗”紧跟过来的滕青瑞问道。
“这面墙后面就是证据”慕容绝言望着最右边的这面墙笑道。
“这面墙后面慕容先生,我还不明白”滕青瑞迷茫的看着这面刚刷好的墙,不解道。
“拆了就知道了”慕容绝言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螺丝刀,接着就见慕容绝言拿着螺丝刀重重的捅进了那面墙面里。
“先生,别”看着慕容绝言突然拿着一把螺丝刀用力的捅墙,滕青瑞忙一脸惊讶的阻拦道。
“慕容先生,这很危险,螺丝刀怎么能捅这石头墙,用那么大的力气会伤到手的,最起码找个锤子什么的”滕青瑞说着,眼中四下开始寻找能砸墙的工具,看着滕青瑞的样子,慕容绝言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笑道“滕警官,别找了,你没发现这个螺丝刀已经刺进这个墙壁里面了。”
这句话,才彻底点醒了滕青瑞,滕青瑞一回神,就见那把螺丝刀的金属部分已经全部没到了墙壁里,只剩下一个木制的手柄露在外面。
“这先生,你练过”滕青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道。
“哈哈。”慕容绝言笑了起来,接着道“我可没有练过,只是因为这面墙是刚砌的,水泥根本就没有凝固,我只是插进了砖缝里”慕容绝言说完将手中的螺丝刀用力一歪,一大块湿润的水泥灰就掉了下来。
“徐明,拿个工具,拆墙”慕容绝言一声令下,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明拿起地上的一个螺丝刀同慕容绝言一起拆了起来。
一块砖,两块砖,有了第一个缺口后,因为水泥没有凝固,所以整面墙的拆除工作也变得无比容易,十几分钟,一面墙便拆出来了一个大窟窿。
而他们,也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滕队长,这下你知道凶手是从哪里进屋的了吧”慕容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
滕青瑞此时没有说话,直接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小王,快给我抓人”
众人放下工具离开了卫生间,卫生间内,被拆除的墙面后面,一面镜子清晰的看着死者王璐璐家的卫生间。
我叫黄建斌,当警察冲进我洗浴中心的房间里时,我就猜到,事情败漏了。我本有一个快乐逍遥的人生,却毁在一个贱女人的手里。
我15岁从农村来到北京随着本村的大叔们在工地上干活,那时候的北京正处于发展的势头上,我每天要搬数千块砖,就算戴着厚厚的粗布手套也会将手磨出血泡来,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会蒙着被子偷偷的哭,我想回家,但却不能回家,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在这里,最起码每天有填饱肚子的馒头,和一个月几十块的工钱。
每天的重体力劳动使我的饭量大增,我在工地上搬了两年的砖。两年,我的身体比着刚来时粗壮了一圈,个子也长高了一头,而工头看我挺机灵就将我调到了钢筋队,哪里的工作要比搬砖强太多,虽然夏天会被晒得滚烫的钢筋将手烫出一个个血泡,但总比四季都搬那又硬又重的砖头要好。
而就在我在钢筋队干了有半年的时候,一个夏天的夜晚,却让我看到了一件影响我一生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个事情,我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那是一个夏天的深夜,我突然闹起了肚子,当时工地工棚后面有一片小树林,里面杂草一人多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我钻了进去,钻了有十几米,我边跑边提拉着裤子,找到一个小空地,一蹲下来,神清气爽。
可我也就刚将那股憋劲下去,我就听件一阵女人喘息的声音,这种喘息很奇妙,不觉间我的下面竟然有了反应。我好奇的扒拉开草丛一看,就借着月光见前面一树下,一男一女,赤身**,男上女下,好不快活。
好家伙当时看的我是面红耳赤,浑身哆嗦。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真实啪啪啪,打那天以后,这个月下合欢的景象便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在工地上干了有五六年,我也成了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按理说农村的小伙子在这时候孩子恐怕都会跑了,可我没有,我现在正跟工头打的火热,薪水也高了许多。
就在我22岁的那年,在工头的带领下,我终于在一个发廊里有了第一次啪啪啪,但纵欲之后我发现,纵欲的过程远远没有当年那个月下合欢的景象来的刺激。
也就是从那之后,我再来到这个发廊的时候,我更喜欢躲在门外偷偷看那女人们一件件的脱掉衣服,而这样的视觉冲击会让我心跳加快,欲生欲死。
25岁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些积蓄,我同一个叫刘美玲的女人结了婚,结婚的前两年,我喜欢和她睡觉,但后来我发现,她带给我的刺激和新鲜感在不断的消失,我开始寻求刺激,我喜欢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看她洗澡脱衣,但如果她真的一丝不挂的躺在我面前时,我又没了性趣。
十年,我花了十年时间利用改革的春风将我的生意越做越大,35岁的时候我就买了豪车买了豪宅,但我同我妻子早已经断了来往,我只要给她钱让她花,她就不管我在外面怎样潇洒。
这十年里我换了多少女人,我也已经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