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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淼,是你嘛?你别跑,等等哥哥,乖,你别跑。”前面一个在奔跑着,我追逐着她的背影,只听见了少女在咯咯的笑,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前面的少女依旧抱着她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突然,我看到,那个兔子玩偶的眼睛开始泣血,那血越流越多,将整只兔子染成了红色,这个样子越看就越发觉得有些诡异,没来由的觉得很恐怖,很害怕,本能的我跑了过去想要抓住眼前的少女,想要让她远离那只可怖的兔子,但是不管怎么努力,我跟少女之间,总隔着什么一般。
用尽了力气,也是抓不到她的手,突然,少女就那么消失在面前,我置身于车流熙攘的人群里面,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嘈杂的人群里仿佛听不到声音一样,不管我如何叫喊,都没有任何的应答。
“小淼……”当我坐起身时,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襟,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凌晨一点,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第二次梦到小淼了,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长舒了一口气,我站起来想去给自己弄点水喝。
这个七月,已经很热,尤其是刚才冒了一身的汗,我将空调的温度又调低了两度,阴凉的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角落里,果真有一个女孩儿,一袭白衣的她,就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我未曾合眼,再次坐回到了桌旁前,翻起了案件。自己离开了警队之后,便自己开了一家咨询公司。
其实在华夏是没有私家侦探这么一说的,但是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的人脉以及以往破案的口碑,开了这家咨询公司,除了一些简单的寻人案件,还接手了很多那些警局破不了的案子,当然这些案子也是最让我兴奋的。
公司刚开了不久,便遇上了徐明警官的这个案子,一直游刃有余的自己却没有想到这次吃了瘪,心里面还是有着一股子不服气的,可是没有办法,自己确实是想不透这里面的玄机。
摇了摇头,暂时先放下了这个案子,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牛皮纸袋,将里面的一些照片和资料取了出来,这个客户是以前办案的时候认识的,是个很有钱的妇人,知道我离开了警队后,便托人找到了自己。
照片里是一个小男孩儿,从他身上的校服制服就可以看出他的生活条件很好,这就是那个妇人的独子,我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妇人这个岁数孩子应该很大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小。
妇人说,她的孩子上的是最好的国际学校,每天都有人看护上下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孩子每天回来身上都有淤青,很显然,她认为孩子是被人在学校里给欺负了。
妇人将这个问题反应给了老师,校长,甚至从监控里都在看到底是谁在欺负了男孩儿。可奇怪的是,他们根本就找不到男孩儿受伤的证据,男孩儿身上的淤青依旧会出现。
最近,妇人发现,自己孩子居然在家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淤青了,她起初还以为孩子得了什么怪病,但是去了几乎所有的医院做了检查,医生都是一个结论,孩子没有任何问题,淤青是手掐出来的。
为此,妇人还给孩子转了学,换了家里面所有的保姆。可直到上周,淤青依旧还是会出现,她问孩子是怎么回事,孩子也说不出来,只是说,有时候很疼,这疼痛发生在上课的时候,有时也在睡觉的时候,各种时间点都有。
我看了几张孩子身上淤青的照片,不禁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尤其是大腿内侧那斑斑淤痕,不就是著名的“烙饼卷大葱”刑法嘛。
小时候自己没少让父母“伺候”这刑法,直到如今,还清晰的记得那个疼痛,拇指与食指掐住大腿内侧的肉,只要用上一成力,那么微微的一拧,这疼痛便能如触电一般,疼遍全身。
对于这个案子,脑海中本能的就会有意识的去判断了,很显然,妇人是唯一长时间接触孩子的人,所以,显然,她应该是为了什么目的,鱼目混珠而已。
有钱人家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嘛,为了钱,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也许这个孩子并不是她亲生的都说不定,或者,是在上演什么苦肉计之类的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平时最为看不惯的就是有钱人这种嘴脸了。
就在这个时候,没来由的一阵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搓了搓自己的双臂,在这关的如此严实的房间里面为何会来了一阵风呢,我本能的以为是窗子没有关好,所以站了起来向着窗户走去。
如果我此时能够看到,那么便不会如此的淡定了,依旧是那个白衣女孩儿,她面色惨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轩辕焱,刚刚那个喷嚏,是因为女孩儿的手放到了轩辕焱的肩膀上……
关的好好的窗户,哪里来的风,我揉了揉鼻子,对自己的神经质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打算回去再看看别的案子,却发现,满满一墙的案件照片不知道何时全部掉到了地上。
我呆愣在那里,墙上时钟,定格在四点,此时的外面,已经显出了鱼肚白的天空,再次看了看地上的照片:“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没粘好也不用一下子都掉下来啊,真是见鬼了。”
说到了这个字的时候,我浑身一个激灵,“鬼”,今晚确实是有些不太寻常,现实做梦梦到了小淼,然后又是莫名的风,照片墙都能集体脱落。
这个时候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