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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的检查完成后,我们把查找过的证物交给了玲子,让玲子回去进行化验。而那把钥匙徐明留了下来。玲子有意拒绝,她不想让他一个人的时候来这里侦查,因为玲子一直感觉这里阴森、诡异,她害怕徐明一个人在这里遇到什么危险,而他身边又没有一个能照应的人。可是,徐明的决定无人可以改变。临走时玲子只能对他说,多加小心,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然后心中万分忐忑的离开了。
在我们走后的当晚,在那个同样的时间——午夜11:00,徐明拿着钥匙开启了那扇黑门,玲子的确很了解他,就如她所料想的,他确实是那么做了。当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这里已没有了徐明,他变成了这家的主人,这里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他打开客厅里的灯,坐到了沙发上,人微微凹陷下去,真皮的表面很柔软,整个人坐在那上很舒服。这时他手边的电话震动了,嗡嗡嗡的动了两下,是一条短信。他看完以后脸上布满了惊喜与意外,便起身来到了门前,有些匆忙的,他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希望达到最佳的状态。通过猫眼,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脸上堆满笑,手上麻利熟练的打开了门,邀请那人走进屋里。然后,他取出了珍藏多年的名酒,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喝上一口的酒,居然今天破例了,可见来的人让他变得多么兴奋。他小心的把酒倒进了高脚杯处的1/3的地方。深红色的酒很快染红了杯底,如红宝石般的色泽晶莹剔透,芳香浓郁好似充满了整个屋里。然后,他很绅士的递给了对方。
对方接过了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然后才将酒杯放在鼻边慢慢欣赏,那香气顿时钻进了她的鼻腔中。然后她拿起杯子,只抿了一小口,淡淡的醇香划开在舌头之上。
然后那支杯子被放在了茶几上。她走到了音响旁,随手放进了一个光盘,音乐声悠扬飘起。但他听不到因为他的听力已经受阻。
可是,那个人看到他的样子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可思议,或许她最一开始料想的不是这样,可是通过他们的交谈,她已经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李局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虽然她并没表现的太过惊讶,但是事情已经不能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她走出洗手间,来到了李局身边,近距离的与他接触,李局甚至都能嗅出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暖香。这是男人对性的渴望,他身体的某一处瞬间发生了变化,说的客观一些,这是他的荷尔蒙在作怪。
李局欺身而上,那绝对的重量压在了来者身上,他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面。沙发上顿时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尽管声音不断的从他们二人的身下传来,但是这时没人会觉察到它的存在。当一种刺痛从他的后劲传来时,他才停下了这罪恶的行径。
一股眩晕搅得他天旋地转,身体变得僵直,那双探入她内衣的手还在里面停放,关节处也再不能弯曲了。他闭上眼睛完全失去了知觉,身下的她费力地把他推开,李局的身体撞到了茶几上,高脚杯被撞倒横放在桌子上,杯中的酒洒在了茶几上然后滴落在地面,好像血液一样流了下来。他像一头死猪一样栽倒在地上,那个人打开房门叫进了一个男人。
她随即进了厨房,在锅中倒满了油,高档的天然气炉灶,火很强很旺盛,不多一会,油水已翻花,油温一路飙升,油锅已经冒起了黑烟。
李局被拖到了厨房里。她费力的架起他,那个男人接手了,他狠狠的压着那个头,肥硕的脑袋被按进滚烫的油锅中。那种蚀肉刮骨的痛使他从昏死中清醒了过来,连尖叫都不敢发出,因为他一张开嘴滚烫的油就会占据整个口腔,让他更是疼痛不已。他拼命的挥动着手,使劲的推着按在头顶的手,他发了疯似的抓住那人的手腕,狠命的把指甲插进他的肉里,奋力的撕下一层皮来。按着他头的手稍微一松,他虚弱的抬起油锅里的头,眼睛已经炸的焦黄,刚一碰到空气吱吱的油煎的声音尖锐的刺入在场的每个人耳中。第一声他撕心的惨叫,把黑夜还沉睡在梦中的人们吵醒。那是现实版的噩梦。
还没等他再挣扎惨叫,那只手再次狠狠的压下他,死劲的朝炉灶上一撞。下手的人是想把他的头磕成两半,一下、两下……所以那炸出肥油的脸皮与大理石台面拉着长丝粘在了一起,像加热后的年糕吃一口也是有粘丝连接在一起的。
继续碰撞直到他不再挥动手臂反抗,气息渐息渐灭。当他完全失去生命体征之后,他就横卧在厨房的地面上,那诡异恐怖的人脸好像带着一层面具,本不应该出现在人间,就像恶魔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
徐明看着那里只有粉笔画出的人体轮廓,不久前李局就是躺在了那里。整个房间的空气还是弥漫着沉闷血腥的味道,浓郁的让人发狂,不过现在的徐明却闻不到这样的味道。他整个人已投入到了这起案件的全过程中已经忘记了自我。
他蹲在身子用手去摸李局曾躺过的地方,他刚才的模拟都是通过判断和现场的情况想象出来的,但是即使这般他也非常震惊,凶手的手段何其残忍,就是活的动物他们在被油炸或者煎烤之前都得先杀了他们,而这个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她怎么能下得了手,下油锅现如今只存在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