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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了叫醒了他,电话是玲子打来的,一个星期她如约而至。徐明把玲子约到了他的“新家”。当时玲子听到了他的新住所还非常惊讶,为什么他会住进了那里,玲子当然知道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可是玲子想了想,大概还是为了李局吧。电话中徐明也没和她解释这里面的缘由,一切都等玲子到来再说吧。
下午时,玲子来了,带来了一条好消息。这个案子经过分析和以前的那几起案子类似也归了重案组。
“太好了,什么时候我能看看案发地。”徐明有些跃跃欲试他好想现在就能下去,到案发地看看情况,都不知道这么多天了一些证据是否还能如原样的保存下来,看看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遗漏。
“明天吧,我准备一下。”玲子说道看着多日来徐明居然瘦了不少就知道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并不好过,心中更是有些心疼,突然,她想到了为什么徐明会搬到这里来。
然后,徐明把第一次来到这调查时遇到的总总情况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这里的居民怎么举动怪异、冷漠不愿意透露关于这个案件的情况,并且他查到相同的地点五年前的坠楼事件。世上不可能存在这么巧合的事,有因必有果。还有昨晚发生的跳楼事件他都说给了玲子听。只是把他在这里遇到的离奇事件都保密了下来没说出去。他怕玲子听到这个后又会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恐怖的噩梦。
“坠楼?”玲子有些惊讶,为什么他们身边总会有人出事?她不由的想起那次她噩梦般的遭遇,如果当时徐明没有找到她,她是不是也会被活活的冻死啊。
“嗯。”他们两个人之后,沉默了一阵,谁都没有说话,都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他们二人坐在客厅里,客厅的窗户朝南,下午的太阳很热,透过窗户射下来使屋里的室温升高。外套已经穿不住了。玲子很自然的脱下外套,“啪嗒”一个小耳机状的微型掉了出来,正好滚落在徐明的脚下。玲子吃惊的看着他,刚要解释。徐明把右手食指放在了嘴上一个制止发声的动作,他拾起了窃听起,把它仍进了马桶里冲了水,就这样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玲子不解的问道。
“看来他们确实开始怀疑我了。”
“你说的他们是谁?”玲子还是不解,谁会那么近距离的在她的身上放上还未被让她察觉。
“这个你应该知道,今天谁近距离的接近过你了。”徐明在引导着她的思维。
“谁?接近过我?”玲子自言自语脑中不断的回想起这一天的情行。忽然,一个闪灵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正好肖也过来,他不小心把咖啡洒到我的这个外套上,我没有让他给我洗的意思,但他非要给我干洗。所以我这个衣服就交给了他,今天他才给我拿回来。”
“果然是他。”徐明早就料到这个人就是肖,只不过他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平白的去污蔑人,那样他的话也是没有多大的力度。
“这个案件都交给我们了,他们有什么权利还再查你?要不我去找他去。”玲子听到徐明的判断更是气愤,感觉肖太卑鄙了,纯属是小人之心。
“胡闹!你现在找他我们无凭无据的他会承认,即使承认了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没有摆脱被怀疑的对象,总总迹象都对我不利,如果你现在闹了起来就更能说明我们心虚。”徐明为她清晰的分析当前的局势。
“那我们怎么办,坐以待毙吗?”玲子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她心疼徐明,徐明为他的事业鞠躬尽瘁最终还落个杀人嫌疑的对象。
“最好,最有用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怎么找凶手?”玲子问道。
“守株待兔。”徐明意味深长的说出了这句话。
“哦?你有计划了?”玲子看到徐明信心满满的样子问道他。
“嗯,经过我在这住的这些日子,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刚开始我还是怀疑,不过经过昨天这里发生的坠楼事件我才敢断定,凶手要有所行动了。而且目标就是9楼和10楼这两层的住户。”
“斩草除根?”玲子突然想到了这个词,说起来很轻松,可是听上去却那么可怕。这四个字好似有魔力一般,单个出现没有什么,可是拼凑到一起就如杀人的刀那般锋利。
“嗯。”徐明同意她说道。
“他们知道什么?”玲子疑问道。
“或许他们知道,或许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还非得要他们的性命?”玲子还是不能了解这个凶手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来判断。
“知不知道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而凶手不清楚。就如一个人撒了谎如果想要圆这个谎,他就得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所以一些阻碍编造谎言的障碍物一定要清除才不至于自己会暴露出来。”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对不对?”玲子真是不敢相信,那个可恶的杀手还可耻的打着正义净化人的心灵,自己不也是滥杀无辜吗?
“嗯。”
“那我们一定要救救他们,这事和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玲子眼中含泪,她似乎能感觉到那些人面临死亡时的绝望,不论自己再怎么挣扎一样也逃脱不了死,那种让人要窒息的感觉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我保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