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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案件之中必然有某种联系。但这个联系是什么?是意外还是他杀?如果是他杀作案动机何为?选择被害对象的范围是什么?这些还都要我们一一解决。既然我们现在不能在于露这个案子上找到别的线索,我们何不换个方法,去看看这个断指案,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我去联系下当年这个案子的报案人王x,看能否在他那了解到什么对我们有用的信息。”说到最后徐明叹了口气,压在他心中的重担好似千斤巨石一般,艰难的喘不过气来。
“先等等吧,现在都已中午了你不吃饭,人家还要吃饭呢,等下午吧。”玲子看着手表说道。
“哦,也是我都忙糊涂了,你饿不饿啊?”徐明一扫刚才的沉闷,对玲子笑了笑问道。
“当然。”
“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工作和生活中的他判若两人,工作中一丝不苟甚至很少会有笑脸的他,可到了生活中他还是很有亲切感的人,还很会照顾人。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玲子故作疑问道,刚才讨论案件的气氛让人压抑,现在可得找个什么话题转移下那种让人窒息的郁闷。
“来报答你同我一起加班啊。”徐明也很配合她的对话气氛。
“好啊,一起出去吃吧。”玲子建议到,赶快离开这里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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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骄阳似火,徐明和玲子两人驾车去找当年报案的王x,事别十年,已是物是人非,留下的联系电话已停机。不知道那时的地址,还是不是他现在住的地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们驱车前往当年报案人留下的地址。
山路崎岖,远离闹市附近的人家也越来越稀少,稀稀落落的村庄,三三两两的几家相邻,这里异常安静,偶尔只能听到一些鸡叫犬吠。
虽然他们有地址,但也不是很容易找到那个村子,七扭八歪的费了不少周折才找到地址上的地方。把车停在村口,因为村里路很狭小不便开车进入。他们下车徒步而行,也便于打听路。
这里的村民不多,因为他们看到的外人来,比看到耍猴的还好奇,平时不怎么出门的人今日都纷纷出来,老老少少加再一起也就30来口人吧。他们齐齐注视着徐明和玲子,如看一对怪物一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很少会有生面孔出现,难怪这些村民对他们很是好奇。
有些好事的大人和一些顽皮的孩子,还和徐明他们走得很近,所以找个问路的人也不是很难。他们问向身边一个年龄稍大点的男子,问王x的家怎么走,那个路人上下地打量着他们并粗鲁地说道:“你们去那干啥?”旁边正聊家常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着徐明他们其中有厌恶、不理解、恐惧还有担忧的目光。
“我们是警察,我有些事情想要找她了解。”徐明报出自己的身份,并掏出了证件。
人群中有一个人回答他:“她早就不在我们村子了。”
“那你们知不知道她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请你们告诉我一下好吗?”徐明身旁的玲子问道。
“不知道!”语气强横,更没有什么礼貌可言,众人各个流露出恐惧厌恶的神情,像躲瘟神一样纷纷散去。
徐明皱了皱眉头很是疑惑这些村民怎么了?玲子无奈的耸耸肩。
没办法他们继续往村子里走去,那个地址也只是指引他们找到村子而已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这些村民还莫名其妙的决绝他们的问路,甚至每个人看他们就像看灾星一样,更是一个字不和他们说。
“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这样啊?”玲子抱怨道。
徐明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当他们看到一群孩子正在玩耍时,徐明他们停下来了。徐明想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便走过去蹲了下来,语气变得亲切了很多:
“小朋友,你们知不知道王x家在哪里啊?”
那群刚才还玩的正欢的小孩子们,本就看到陌生人有些胆怯,还问了这个禁忌的话,就一哄而散了,纷纷落荒而逃,回家各找各妈去了。他们这些孩子从小就被大人教导要远离那里(王x住的地方),更是不可以在平时谈论那个疯子。徐明看到他们都被自己吓跑了,有些气馁,脸上神色低沉了下来。
不过,还有一个小男孩子,在捡地上的弹珠还没来得及跑掉。玲子摇摇头走上前去,并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对那个还执着于一颗小弹珠的孩子说道:“小弟弟,你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虎子。”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知道王x家在哪吗?你要是告诉姐姐,姐姐就把这个好吃的糖给你好不好啊?”玲子很是耐心的说道。
孩子看着巧克力咽了咽口水刚要告诉他们,可孩子的妈妈喝住了。拧着耳朵狠狠地说:“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让你和陌生人说话,啊,听不懂吗?”就把她的孩子从徐明他们身边带走连理都不理他们,直接把他们当成了空气。
“这人怎么这样?”玲子刚要上前和她理论,被徐明制止了。在这样陌生的坏境下还是少和当地人发生摩擦。
当徐明他们正感无奈沮丧时,一个小手拉动玲子的衣袖。一个小男孩很小声的说:“姐姐,我机道你们要找的银在哪里?”
虽然声音很稚嫩,还有好几个字音没有发准,但这也让无助的他们还是听到了希望,玲子非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