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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喝了酒的。
从来一丝不苟的衣衫已经凌乱，领带歪在一旁，原本冷硬的脸庞变得通红一片，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斜睨着来人。
她依旧是媚惑的模样，一身黑纱笼罩，专属于杀手的暗黑气质一览无余。
“好歹也是个警察。”
他踉跄着站起来，因为酒精而有些麻痹的神经让他的思路混乱不堪。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警察，杀手，”他指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都不过是傀儡而已，有区别吗？”
她向前几步，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刚刚苏醒的毒蛇，带着致命的液体，神秘而难以抗拒。“当秘术师消失，傀儡就会自己执掌自己。”
她笑着抬起手臂，似乎想要抚摸他的脸庞。
他忽然一个激灵，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右手在腰带上一抹——什么也没有。
两人齐齐一愣。
他面色不变，接了下去：“合作？我怎么相信你？”
她眸中闪过少许的惊诧之意，又被她强行的压了下去，只是柔和了脸色，轻声道：“你既然说我们没有区别，我们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她靠近他，冰凉的指尖拂过他的脸：“还是说，比起天台，你更喜欢，坐在这喝闷酒？”
“ut!”导演大喊一声。
“加戏加的还不错，就这样吧。”他赞许的看了一眼沈如清。
沈如清呵呵假笑两声。
为了效果，他是真的灌了一伏特加的，本以为自己的酒量不会出问题，没想到竟是唤起了这具身体潜藏的本能。
所以说，就应该换一个全新的壳子而不是图省事变变形直接拿来用啊！！
他偷眼瞧着白落的脸色，后者言行举止与平常相差无几，让他悄悄地松了口气。
也许……没注意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