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这一掌，可还当得一成股份？”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苍昭放下茶杯，淡淡问道。
褚飞呆呆盯着那个掌印没说话，似乎在权衡。片刻后，他并没直接回答能或不能，而是叹道：“苍馆主在光门那边，看来有了什么神奇的际遇啊。不知您现在的实力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
“你没去过那边的江湖，我说了你也不懂。不过，咱们这边能打过我的应该没几个人吧。”
苍昭给出一个很自信的答案。
见褚飞还在犹豫，他皱了皱眉，沉声道：“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人的实力也是如此。如果一切顺利，要不了一年半载，我的武功境界还能再提升一个层次。褚飞老哥毕竟是第一个跟我谈合作的，条件也很合适，我也很愿意跟你达成协议。但若是老哥坚持己见，说不得我就只能考虑别人了……”
宁海市长兴区地价暴涨的前提下，他这间原本无人问津的武馆，现在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香饽饽。
先前是苍昭的心思都放在武学修炼上，没想到这层。否则只要放出风声，有的是人愿意挥舞钞票贴上来。
因此，这场交易，苍昭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褚飞彻底动摇了，压低声音跟律师商议片刻，似乎在考虑经营成本和一成股份分红到底哪个更重要。几分钟后，做出了决定。
对苍昭道：“好吧，苍馆主实力高强，挂名占一股我没意见。那具体的分红比例，就按馆主先前提出的第一个方案来好了。我投入一千万资金改造武馆，全权负责日常运营维护，并承担一切成本。最后的总收益，你我七三分！”
“可以。”
苍昭点了点头，什么都不用做，白拿这些好处，已经很不错了。
再得寸进尺的话，未免有些过于贪婪。
“我有个建议。”趁律师拟定条款，褚飞灵机一动，对苍昭道：“运营武馆，最难的是刚开业时，没有名气，没有弟子，只能空转。苍馆主若是能做点什么，帮咱们武馆扬扬名，一开业就圈来一波弟子，争取搏个开门红，之后再运营起来就容易多了。”
褚飞的提议，让苍昭沉吟道：“理是这个理，我也不介意抽时间帮忙，不过……”
究竟做点什么呢？
如果只是商业上的宣传，打广告、发传单之类的，根本用不到他，褚飞自己就能解决。
他能帮忙的，只能是武力方面。
很快，苍昭有了具体想法：“武馆要说扬名，最简单的法子还是打擂，或者参加武术联赛。只要能拿几个有影响力的冠军，想必宣扬起来肯定能招揽不少人。”
“这个好！”
褚飞眼前一亮，以苍馆主先前表现出的实力，想必拿几个冠军不难。
当即道：“我回去后就帮馆主打听打听，看看最近有什么特别有影响力的武术联赛，同时加紧装修。最好能保证馆主拿下冠军扬名时，武馆同步开张，立刻便能满员运营！”
定下调子，两人又商议起了一些商业推广和运营人员团队招募的细节。
这时，律师也终于将合同草拟完成。
苍昭对密密麻麻的商业条款不是很懂，但专业的事情自然有专业的人办。
他的高中同学苗凤，就在长兴区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虽然平时没什么联系，但现在是照顾生意，自然不用怕打扰。
拿起手机通讯录，从里面翻出了苗凤的电话号码。
半个小时后，一辆红色的奥迪a3风风火火开到了武馆前。
一个身材娇小的妹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武馆上挂的牌匾，确定没走错，小圆脸上不由多了点讶然。
一直以来，她只知道自己这位老同学在长兴区开武馆，而且生意不怎么样。没曾想，这武馆面积还挺大。
光门出现才半年时间，附近地价就飞涨。这位老同学，怕不是要咸鱼翻身了！
“这边。”
苍昭从武馆内走出，冲苗凤招了招手。
将车泊在车位中，苗凤拎着包走了过来，笑吟吟的招呼道：“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还好，也才一年多。”
场面话寒暄几句，苍昭把合同的事跟苗凤简单说了一下。接下来，就要麻烦这位虽然拿到律师资格证没多久、却名气已经是所在律师事务所前几号的新晋知名律师了。
“呦，妹子可以啊！”
看到娇小可人的苗凤跟苍昭一起进来，褚飞习惯性的口花花起来：“在哪个律师事务所工作，有男朋友了吗？”
跟随苍昭一起来的女秘书，闻言不满的娇嗔起来，伸手在褚飞背后用力掐了一把。
被调戏的苗凤更是柳眉倒竖，气场十足，哼了一声道：“不好意思，老娘有男朋友了，你没戏了！”
碰了个软钉子，褚飞讪讪一笑，一边继续尝试搭讪，一边安慰起吃醋的小秘书。
“……目前场地作价五千万，算六成股份？”
无视了褚飞的骚扰，全神贯注审阅合同的苗凤，目光在五千万这个数字上略作停留，心中有些震撼。
自己这位老同学，看来是真的发财了。
记得去年过年，微信群里同学拜年时，还有人说起他呢。没想到，一座突然出现的光门，就让原本的惨淡经营在半年内成为身家几千万的有钱人。
人生际遇的奇妙，莫过于此。
一边感叹，一边继续检查着合同。连看三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她朝苍昭点点头。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