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反复的在小小伍梓棋身上跳来跳去,一次也没踩着他,小伍梓棋脸上越来越红,冒起了红色的肿泡,就在此刻,那戴着面具的妇人一刀割破了公鸡的喉咙,抓着鸡翅膀,将扑腾的公鸡对着小伍梓棋撒了过去。
“祛!”
“啊!”公鸡的血洒在了小伍梓棋脸上,那些透明的小水泡一个个爆裂了,他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戴着面具的妇人走到伍梓棋奶奶身边,对她叮嘱道,“好了,让他在那里待到天亮,太阳出来洒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就没事了,之后,记得带他来我家,他将不再记得任何事。”
“好,司娘子,谢谢了!”
被叫做司娘子的妇人叹了口气,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