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后花园内,又是一阵忙碌。
一管事婢女站在石阶上嚣张跋扈道:“快点,一个个的都动起来,夫人急着用花瓣,如有差池,定拿你们的狗命。”这一嚣张婢女便是李欢惜的掌事婢女红绵,长着一脸尖酸刻薄样不易相处,也傍着李欢惜的地位在这太守府内欺凌弱小,狐假虎威。
一家丁自个搬着个大木桶很是吃力,家丁两手刚好可以抱着那木桶,木桶有些高顶着家丁的下巴,导致家丁不可低头见路,但运输这些花瓣须经过石阶,由于家丁看不到地面,双脚慢慢的摸索着下一步,刚要上个石阶,被红绵一脚踢来,摔得个人仰马翻,一桶的花瓣瞬间四扬。
那家丁急忙爬起跪下俯身不敢信语,红绵怒道:“是没长眼睛吗,不会躲着吗,狗奴才就是狗奴才,要不要我教你啊,白白浪费夫人的花瓣,你说你要怎么陪,眼睛吗,啊!”红绵恶狠狠的眼睛蔑视着趴下的人。
而其他人如陌生人一般,两耳不闻,双目不见,继续干着自己手中的活,凡是要搬运后花园花瓣的奴才都不是李姨娘房头里的人,是各房各院里出奴才帮着李姨娘干活的,连正房韩夫人都要出,这李姨娘房内的贴身婢女红绵很是恶毒,动不动就挑事,鸡蛋里挑骨头。
她们自身都难保了,还没有那胆量去管别人的事,这李姨娘可是太守的宠儿,那肚子里的嫡子更是心肝,所以无论李姨娘怎么闹怎么作,太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红绵踱步到那悲催家丁的跟前,一脚踩着那家丁的手慢慢研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家丁一直忍着疼痛“红绵姐姐,放过奴才吧”全身哆嗦,凡是在红绵这里犯错,都会被杖责,但却没有人能在那棍棒下活着出来。
红绵无害道:“那你要拿什么来换你这条狗命嗯”
家丁恐惧道:“红绵姐姐,想要什么奴才都给只要放奴才一条生路。”
红绵呵呵笑道:“但我想要你这条命……啊!”红绵被人一脚踢翻,滚下石阶,脸上受了些小伤,红绵怒瞪着来者。
众人目瞪口呆。
轩辕晴怒道:“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就一小错犯得着要人命吗”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区区一个太守府内一奴才还那么嚣张,她身为公主还没有这么为难人过。
红绵回应道:“你一昆仑派弟子,管的着太守府的事吗,要让太守知道定把你们逐出太守府。”
轩辕晴笑道:“昆仑派弟子管不着是吧,那我就用大朝公主之名来管管,我今替我父皇微服出巡看看民风官风是否纯朴廉洁,但我发现这渠奚城赵太守府内,奴才嚣张跋扈,俗话说得好用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奴才,本公主不知这赵太守是不是个欺上瞒下之人,到时本公主就要父皇撤了这赵太守,你看看我还能不能管。”这番话当然是轩辕晴吓唬她的了,太欺负人了。
红绵还死鸭子嘴硬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公主……”
轩辕晴笑道:“太守知道啊,来我们去找太守问问。”作势要去拉红绵。
“我家夫人找我,红绵先退下了。”呵,等她告诉夫人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