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会抽到一个。我希望我能抽到第三个,这个最容易了,作为单身了二十几年的犬类动物,侣简直不要太轻松。”

“。。。。。。”

“实在不行,就让我抽到第一个。情感很清晰,一边是昔日袍泽的噩耗,一边是影卫忠诚的本分,隐忍悲痛又无可奈何。他无力抗争甚至不会抗争,多年的洗脑甚至让他觉得主辱臣死是正确的。所以,他只是在心中为同伴惋惜,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挺厉害啊你,那第二个为什么不行?”罗回道。

“第二幕,我总觉得有点古怪,明明是旧日里出生入死的兄弟,连话也不问清就凭流言认定对方是个叛徒,直接拔刀相向,这是什么道理呢?我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只是为了戏剧性的冲突吧。”

“其实,你可以试着和我对个戏,说不定就可以想通了。”罗回友善地提议道。

江易阳的眼睛亮了亮,极为赞同。

“那你也要帮我看看我有没有长进。”罗回笑着把剧本撂在桌上,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开始了。”

罗回作势端起桌上的茶杯,略沾了沾唇,手指在杯口摩挲了两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虚存的来来往往的人。他说了开始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一点变化,带了些枪眼刀尖上的凌厉之感。

似乎听到身后微动,他偏身躲过一道剑气,来者右手横握着一把长剑,低着头看不清面色。

江易阳用左手虚虚扶住帽檐,缓缓抬起脸,直视罗回,目光逼人,“你没有为大人殉死,形同叛主,不配做谢家的影卫。”他的言语十分锋利,却是缓缓道来,最后盖棺定论般吐出几个字,“谢薄言,你是个罪人。”

罗回转过身来,抿紧了唇,不发一言,只是顺手挽了个剑花。由于还没有接受武术指导,他只是画了八聊表心意,然后抖了抖右肩,手腕下压,引刀尖向上,正对江易阳,表示这是一个起手式。

江易阳也没有任何武术功底,中间的打斗被两人略过。直接跳到两人刀刃相切的场景,江易阳注意到对方把剑换在了右手,左手抵在剑柄处微微颤抖。

他凝了凝眉,然后果断开启了嘲讽模式,“人圆滑精明了不少,你的武功倒是没有一点长进。你以为你还是之前的谢家护守么?”

“多说无益,我早就影卫除名,也不再是谢家护守了,你没看见我的通缉令”他把颤抖的左手直接垂在身侧,仿佛换了一套剑式。

江易阳仿佛被挑衅般瞬间点燃了怒气,用剑快如闪电,招招狠厉,直逼得罗回连连后退,冷冷笑道“半残之人,安敢狂妄至此。”

接着又是一串武打。

最后江易阳聚气内敛,似要给出致命一击。然后他在心里默数了一二三,生生收回了剑招,转头看向罗回的身后。这里应该是女主从茶舍内间走出来,喊了一声住手。

“怎么样?”对完戏罗回问道。

江易阳失望地摇摇头,把两个人刚演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中莫名有些在意谢薄言带伤的左手。

“......受伤的左手。”他回过头翻看剧本里沈尧的表情和动作,凝眉,愤怒,冷笑,出手狠厉,似乎都是对待仇人该有的态度。

收回剑招,看向女主。先收回剑招,再看向女主吗?

“我好像......有点理解沈尧的心态了!”


状态提示:7.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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