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进去过?”胖子听见此话一个猛子就跳了起来,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面前的老人。
胖子说过他的先祖曾经潜入鬼山却无一生还,我多少听过他家族的故事,他不只一次和我说他的祖先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但与小说不同,他们是民间组织其发源早到已经无法追溯了。
“进去自是不敢”老人瞥了一眼那云雾缭绕的山
“但附近多少我也算是摸索了个大概,这附近有不少楚国的痕迹,800多年前,一定有人来过这里而且成功走了出去,循着先人的足迹我想这是你我唯一就是的办法!”老人点了根烟,这烟应该有些年头了,是如今市面上见不到的牌子。
“我家祖传七代,七代都是赶尸匠,只有我另辟蹊径,也只有我靠这手艺过得最好!”老人自豪的从腰间拔出了一个折叠铲,我吓了一跳,那铲子正是传说中的洛阳铲。
这洛阳铲是北派的功夫,胖子与我说过盗墓没有那么花里胡哨,自古便分为南北两派,南派靠的是“巧技”讲究谈风水,精通探墓点穴,而北派则是凭“巧力”,用胖子的话说就是“能不能干,干了再说。”
我们跟着“赶尸老七”走了好一会儿在一个像广场一样空旷得地方停了下来。
这片广场呈圆型,在广场四周立有四根巨大的青铜柱子,在青铜柱子上雕刻着一种尖嘴獠牙的怪物,由于被腐蚀的太严重了那怪物的模样已经看不清了。
不过就就那精雕细刻的程度,我不难想象他们当时惊人的工艺。
赶尸老七告诉我们,这不是怪物而是某种神灵,他指了指柱子上的倒刺,说这倒刺上有血槽,当时人就是这么被绑上去,流干所有血液,从而有着祈求神灵保一方平安的作用。
祭祀活动自古以来便是风俗文化的一部分,他们风生水起,却无人知道它们从何而来,那些栩栩如生的神灵形象没人知道它究竟是不是出自古人之手。
“你看,那不是你们的小哥吗!”老人笑着指了指最远处那个柱子,我一看竟是兴奋得差点儿叫了出来,不错,一看到那黑斗篷我就如同看到了希望。
“别过来!”一道冷冷的目光从斗篷里直射过来,我吓得连忙停下了脚步,这时候我才感到一股极其炽热的烧灼感从我面前传来,再一看我的鞋底已经滋滋冒出了白烟。
“我去这什么东西?”我连连后退,连老七都有些吓傻了,他说他进进出出这么多次却从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在我们面前,地面竟是逐渐的碎裂开来,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冒着气泡从石板中渗了出来,而随之一声巨大的轰鸣从山体下传来,在江羽面前一道巨大的青铜门竟是缓缓张开了。
“他。。他开启了鬼山的入口?”胖子缩在了我的身后,他小声告诉我,他从没有听说过鬼山有入口,也从没有谁打开过鬼山的入口。
“我去,这玩意儿酸性这么强?”胖子吃痛猛的缩回了手,他的手鼓了个大泡应该是被烫得不轻,而在他面前那个刚刚放进去的匕首却是迅速瘫软成了一滩稀泥。
“你看那些柱子。”我指了指那伫立在四周的青铜柱子,在这种化铁如泥的酸水中,这柱子倒是丝毫不受影响
我皱了皱眉,因为不远处,我看见江羽又一次拔出了剑,仅一道幽光闪过,他竟是一剑将那柱子斩断了!
那高达将近十米的柱子轰然倒下,我和胖子连忙像两旁扑倒,以防那酸水溅到脸上,等我们起来时衣服上已或多或少的烧了好几个大洞。
青铜柱倒地,如同一座桥般贯穿两地,而江羽也是匆匆撇了我一眼然后纵身一跃,钻入了青铜门内。
我和胖子愣了愣,那老七倒是有些着急,他身手不错,在那柱子上跑得飞快,我和胖子自然没他那么牛气,也只能手脚并用,抱着柱子试探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像前爬去。
爬的过程中,我的心跳飞快,这家伙可比那蹦极什么的刺激多了,真的是稍不留神连个渣都剩不下来!
“有古怪?”我跳下柱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胖子那匕首是我们为了此行特地准备的,不但锋利无比还有着极强的耐腐蚀能力,其活性应该远远低于古人造得青铜,可那将匕首化为稀泥的酸却对那柱子无可奈何。
另外我还发现,匕首融化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气体产生,也完全不符合酸和金属反应的特性。
“胖子,这不东西怕不是酸!”我只感脊背发凉,可我一转头,胖子却没了影子。
“也对,他从小就没我细心,这种事他是不会在意的。”我摇了摇头,只是暗暗苦笑。
在青铜门之前,我找到了他,只见他双目圆睁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而让他走如此表情的正是那青铜门上竟是用简体中文刻着几个大字。
“吴家后人,不得入内!”
“吴家?”我想起了胖子和我说过关于吴教授的事,而他的爷爷正是和吴家的人去了一处不知名的古墓从而音信全无,而那吴教授正是那吴家中人。
“看这字迹,他们至少在几年前来过这里!”胖子眼神凝重了起来,这也是我看到的他最认真的一次。
“他们知道他们后人还会来此,所以特地留下记号阻止他们。”胖子说道。
“可是既然能留下记号为什么不能出去阻止他们?”我问道,谁知胖子冷冷的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