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自己已经抓住了他的胃,现在只要勾住他的馋虫,他自会上勾。
“昭兄好手段啊!”路上,子阳朝昭云调笑道。
“还是子阳兄教的好,不然我也不知道用这种方法来遏制住秦先生。不过昭兄这手段,似乎于师傅不孝啊!”
昭云一般调笑,却让子阳的面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昭兄有所不知,其实让师傅入蜀,行医是为一;其二,蜀中药材珍贵,可教几兄弟一起采摘种植,免得以后高价收购;其三,蜀中的苗医也有名望,我希望能够去请教一二。”
“可是苗医习蛊,且从不传与外人……”
子阳摇了摇头:“蛊术用得好,便是医术;更何况大家都是为了天下众生,何必分开彼此?”
昭云无语,怎么这些家伙都这么天真?
在这种奴隶社会,比封建社会更早,这些一脉相传的蛊术最在乎的便是传承的血统,岂可随意传授他人?子阳这种天真的想法,势必会自食恶果。
可是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昭云忽然想起:“对了,家母便是苗人,据说还是圣女来着!”
子阳大喜过望:“若如此,烦请引荐!”
“可……他并不习蛊术,现在还因瘟疫卧病在床;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千里迢迢出蜀地求医了。”
“呃……”
话题尴尬的止住了,可是这却坚定了子阳劝说秦越人去蜀中救人的决心。无论是为大爱还是为了私利,他都应当义不容辞!
三人跋山涉险,日日奔波,每日行程几乎达到八个时辰!终于,在十日之后,一座伫立在黄河干岸的城池,如东方的一颗明珠,在朝阳的蒸腾下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