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人反瞪他一眼,用高八度的声音对他一阵吼:“咿呀咿!”
大汉顿时萎了,讪讪退到一边,
赤无语,看样子这家伙好像是个妻管严啊。
妇女也先瞪了赤一眼。
赤很无辜,自己才是受害者啊,这妇女的眼神好像自己欺负了大汉似的?
妇女到底比莽汉巧手,也不追求看起来很牛逼的效果,顺着法衣的纹路,将扣子和绳结慢慢解开。
就在她打开赤外衣的瞬间,一个黄色的东西嗖的窜上天空。
众人都是一惊,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一只黄色的独腿鸡。
额,高挑鸡……
赤都差点忘记它的存在了。
可是一只能飞的小鸡能干嘛?赤完全没法指望它救命。
原始人们见那只是一只畸形的鸡,还像喝醉了就一样飞都飞不稳,心下大定,立刻有人张弓搭箭去射空中的高挑鸡。
高挑鸡惊恐地在剑雨中扑腾,它刚刚经历了昏天黑地的旋转,还没缓过劲来怎么又要经历这样恐怖的事情?
高挑鸡撇脚的动作搞得赤比它还紧张,一个劲地跟它使眼色、哼哼,要它赶紧逃走。
高挑鸡也机灵,见赤给它使眼色立刻会意,连忙歪歪扭扭地飞走了,混乱的飞行轨迹倒让它躲过了箭矢。
没人射中高挑鸡,原始人倒也没多大遗憾。
不就是只小鸡吗?就算射下来能有多少肉?
还不够一个大汉塞牙缝!
还是赶快把这外来的女人给煮了吧。
妇女也赶紧回神开始专心对付赤。
赤就像洋葱一样,被妇女一层层剥开。
眼看妇女就要将赤的衣服全部剥下来了,众原始人也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赤身体暴露的瞬间,毫无预兆的,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一件衣服凭空长了出来!
全场一愣。
妇女也呆住了,惊愕地看了看自己手中还没扔下的衣物,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都剥掉了,怎么又长出来了呢?就算是野草也不可能长的这么快吧?
妇女无奈,只得再剥一次。
然而在剥光赤的瞬间,衣服又长出来了。
众原始人傻眼。
赤抬眼望天。
虚梦化实,这么多年来赤都还没弄清楚它的原理,能在此处使用实在是太好了。
妇女双手颤抖,开始了第三轮扒衣服。
全部原始人都紧张地盯着赤,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要剥光了,要剥光了!
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赤也很配合地赶紧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口。
剥开,长出。
妇女绝望了,原始人们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