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木鱼抿嘴笑，“李雷，你书拿倒了。”
李雷将书翻了个面，“我背书，没看字。”
“傻鸟！”
黎或将就提起的笔，翻开新书。
突然他想到了个事，于是下意识偏过头看旁边的董木鱼。视线里，比语文空白处还白的柔荑小手下，正中间行云流水“董木鱼”几个大字，还是行书。
很好看的那种行书。
黎或发话，“木鱼同学，你可以帮我写下名字吗？”
新书上用好看字迹写上自己大名，有种新学期的仪式感。
当然，字好的董木鱼已经习惯帮人写名字。但她不习惯别人叫她“木鱼”，动笔前对黎或，“你可不可以不叫我木鱼。”
“为什么？”
“因为很笨。”
“......这跟笨有什么关系？”
“又木又愚。”
啧啧，好可爱的回答。黎或见她没继续说，接着问：“那我叫你什么？”
“董木鱼。”
“不行，像要债的！”
董木鱼：“......”
黎或灵光一动，不知别人平时怎么称呼她的。
李雷懒洋洋地趴着身子，脑袋随着手表分针的节奏点头，有人搭理他，自然兴致提了十二分。
“你平时怎么称呼董木鱼同学？”
李雷扬起脑袋，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缝，“漂亮的学习......”
“我去！”
还没等李雷说完“委员”，黎或吐槽打断他的话。
居然在,他的同桌面前油嘴滑舌。
李雷委屈，“难道我说错了？”。
不过也对嚎，黎或转而问董木鱼，“木鱼、漂亮的学习委员小学霸，你选一个！”
董木鱼无奈，“还是木鱼吧！”
“好的木鱼！”黎或如获至宝，忍不住念：“董同学叫木鱼。”
董木鱼闻言，“你就叫我董同学吧。”
“不好，太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