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刚开始还是觉得月洺那些尽孝之类的想法很正确想出声赞同,但听到看到后面,它忽觉自己反应差是件好事。
没有出声!不会遭万人嫌!
除了陌书这个木头,这次还有一个没全程没有表态,是月纪。
平时属月纪总是对月洺白眼。但这次,他就只是在一边走着,全过程连余光都没有给予。
叶溪怜很识相得没有上前询问,只有云羡快步上前将一样东西塞进了月纪的手心,没有任何话。
月纪眼中有些波动。
神经大条的月洺没有发现这一切,在自言自语。
“本来就是嘛!我娘要是把我迟生一个星期我就二十了。不得感激吗?一个星期能改变一个人……”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
嬉笑话语间,三处擂台的分叉口到了。
其他四人就是默认的向自己的擂台走去,也就只有叶溪怜和月洺两个二货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对着云九卿依依不舍。
分开后,云九卿带着陌书直径走向擂台一方。脚步并不急促,但也没有片刻迟钝,动作行云流水。
十二岁风华的少女,淡黄色衣裙翩翩摇曳。腰间今日佩上了一银色铃铛,随着女孩走动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一缕青丝被一支血红的簪子绾起,不搭的颜色却在她身上穿出了一种诡异的美。
养眼的不只是云九卿,还有陌书。
身形完美无论穿什么都好看的他今日是一身蓝衣,腰间依旧系着那只玉箫,只不过是箫上的流苏换了一根,清雅的蓝色与他今日的着装十分般配。
少女脚步轻点,年少轻佻却也异常稳重,湛蓝色身影不快不慢的跟在身后,那是一种胜过仆从但不及至亲至爱的距离。
莫名的登对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自然也有人认出了这来人是谁,就免不了又是一番议论。
“听说云九卿现在很厉害的,上次还打败了云诺小姐,她这一来,我们可怎么办。”有人认出云九卿后哭丧着脸。
这话一出,从周围人变换莫测的脸上可以看出,大多数人是不认同的。
他们纷纷对这人露出鄙夷的神色,像是见到了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
“那次不过是她运气好,谁也没见着那比赛是怎么进行的,谁知道她是不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赢的,没见着她现在还是练气一阶吗?!连这样的人都怕,居然还妄想进入水月宗。”
其实云九卿前些日子已经突破筑基了,现在在筑基一阶左右,但对外就是嫌麻烦一直都没有改以练气一阶示人。
“这位兄台说得对,此人最近还因为胆小懦弱贪生怕死放弃过一场比赛,听说还是和那位修为不怎么高的二公主打的比赛,二公主可是连云诺小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这人前半句与语气平淡,但后来谈到云诺后却显得十分崇拜。
“这位兄台消息真是灵通,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姜煊。”那人介绍了自己,语气中略带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