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潘小凤呢喃着,眼神欲加迷离,似是与人间俩隔。“我,想要。”
“叫什么许医生,叫许嵩就行了,不用客气。”我笑着,被美女压床上。嘿嘿,一样的地方,只是白天做起来会不会刺激点呢。西欧伟人不是说真理在于实践么,小爷我这就来试试。
“那,那许医生,你看我工作的事,”欲眼渐迷,潘小凤慢慢爬到我身上。我笑回道,“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啥,叫我名字就好。”
“好的,许,许嵩。”
声音带着略微欣喜,潘小凤也变得更兴奋了。蟒蛇腰扭动得更快。
……
碰,碰碰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吗,“我靠!”我真是,今天哪来这么多人,不来还好,一回来一堆人要来问候的吗?看着胯下渐渐恢复常态的潘小凤,我知道这次是凉了。内心真是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我tm,小爷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谁tm大白天的赶着投胎么”我暴躁地走向门边,这么急,感觉来着不善。于老虎?不至于吧,我前脚赶走他后脚就跟上了?元素我是信得过的,走的时候也检查了身上,衣服上有没有跟踪器。会是谁呢,看了眼,一片黑?疑惑地开门。
我去,谁关灯了,不对,大白天哪来的灯?一记闷棍招呼我脑后,虽渐渐失去意识,但那下轻重我还是能分辨出对方不是要我命的。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漆黑也感受不到,我昏了过去。
当我再度醒来时,头上套着个黑色的麻袋,身边蝉鸣声感觉应该已是晚上了。虽然手脚被绑着,但对方这样把我劫持走,不是仇家,便是有事需要我的帮助,那么就应该有机会。
当我在冥思苦想如何脱身时,身后一个男声响起,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许嵩。”
“我艹你大爷的,唐明,你y给我整谁俩呢,”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只恨这头套,不能让我咬死这我烧成灰都认识的人,是的,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唐明。自上次他被于老虎陷害后,就基本没怎么出现过,可以说我都很难联系到他,这小子敢绑我?!别让我手脚挣开,要不我一定让他知道血是长啥样的。
还没等我头脑风暴完,他突然摘掉我的头套,待我恢复视力后始料未及的一幕又出现了,这小子直接跪我面前,这几个意思?我蒙了,他倒是先入为主道:“许嵩我知道你可能会恨我,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么做都是为了免人耳目,那伙人动起手来可能比我还狠;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唐明停顿了下又道,“只要你能救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许嵩。”
“真的什么都愿意?”
“上刀山下火海!”
“先解绑了,让老子好好揍你一顿,”我没好气道,其实我已经气消了一半,甚至一开始停到这小子的声音我都是放了一半的心。看他老老实实解绑后我立刻大吼招式名,“叫你打扰我好事,吃我断子绝孙腿。”
唐明闻声容变,整个人圈在地上跟虾球似的,当场差点笑出声。“就能这样,还敢学人绑票?说吧,不是好好出去避难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唐明一脸苦容地看着我,然后一五一十地全给我交代了。原来是一个女人得了怪病,然后他和别人夸下海口说肯定能治好,要不把自己手指头交上去。
“这不挺好的,老婆没了以后也不用行房事了,多方便。”我讥讽道,却一边奇怪着,一个女人得了病,找我一个妇产科的医生看有什么用。
“许嵩,啊不,许爷,您就别拿小的开刷了,您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这样,我答应你这次全程你和病人商议,报酬我一分不拿。”唐明看来也是被逼急了,竟然一分不要,为了手指头么,也是蛮拼的。
毕竟好友多场,总不能见死不救,答应了他后隔天即刻出发。
然后,又是镇上的ktv……不是很懂那些有钱人了……
进了一个豪华包间后,里面倒也是有点热闹;俩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我和唐明,还有就是坐在中间的俩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看来是位妇人和一位少女,我偏头问了下唐明,“谁是我的病人?”未等唐明解释,那位身材中庸的妇人开口道,声音之好听如不食人间烟火,“唐明那小子应该和你说了,如果你治不好我的女儿,你们都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
怎么回事?我怒视回身,唐明早不见踪影,“放心,他们都走不掉的,我只是让他在外面等,”妇人从我身边走过,挥手示意保镖退下,接着补充道,“我也不会打扰你的,好好治,许医生,这就是你朋友敢招惹到我们公司的下场。”
那小子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事给我,无奈吐了口气。问着我的病人,“你是什么症状呢。”
“行事时会吐白沫。”声音如林间的精灵,纯洁得让人不敢有丝毫想亵渎的念头,再待她摘下口罩时,起容颜更配得上仙女俩字了。且不说身材,就这脸绝对是红颜祸水级别的。但是这又是什么怪病。算了,还好,我早有准备;手缓慢地伸进衣袋,掏出了钱包,打开暗格,拿着银针,我慢慢走了过去,“别怕,接下来按照我说的做……”
……
回来后还响着妇人的声音:“记着,在这段观察期,若是我的女儿出一点问题,你们天涯海角,我也会给你们退打断再处置。”虽是后话了,不过我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