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选手苟赵军眼珠子一瞪,说:“你快点赔我钱。”
那个女电竞选手麦微微本来很担心,现在她终于放心了,她说:“苟赵军,咱们都是熟人,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呀!”
这个时候,那个麦微微的男友居然走了,他知道那个苟赵军和那个周金筒关系不错,他害怕那个苟赵军找人收拾他。
这个时候,那个麦微微不得不拨打了黄恒的电竞,那个黄恒马上通知了魏泰强。
魏泰强带着刘铁男他们出现了,魏泰强对苟赵军说:“你想怎的?”
苟赵军说:“魏泰强,我知道你是电竞大亨,可是你也不能欺负人吧!”
魏泰强说:“事情都没有搞清楚,谁在欺负谁都不一定,你不要带节奏。不过,我看你们的车都不过七八万袁一辆,大家都把心放到肚子里,这种小事很快就可以摆平的。”
苟赵军说:“你们这些人将那个自己的心都放到肚子里去了,那我就不放心,大家还是用那个电竞对决来确定谁对谁错吧!”
那个麦微微对苟赵军说:“咱们都是熟人,就私了算了。”
苟赵军说:“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麦微微说:“我早和你说了,可是你没有给我面子。”
苟赵军说:“那个我电话也摇不来人,那个周金筒也不接我电竞了,我们就来上一局王者荣耀,谁赢了,是就有理。”
麦微微说:“可以,玩王者荣耀,我还没有怕过谁。”
我从被雨水冲打的弯曲街道走了十个街区,路边的树不断往我身上滴着水珠。我经过巨大宅邸的一个又一个的灯火辉煌的窗子,这些住房的庭院都阴阴森森,大得出奇。建在远处山坡上的楼房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房檐、山墙和明亮的窗户,像是森林中的魔宫,非常遥远,可望而不可及。我走到一处汽车服务站。服务站里灯光雪亮——简直是浪费——在这间雾气腾腾的玻璃屋子里,一个戴着白帽、穿着深蓝色风衣、百无聊赖的职员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弯着腰看报纸。我已经想迈步进去了,但还是继续走下去了。我全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在这样一个夜晚你就是等得胡子老长也未必有出租汽车来。此外,汽车司机永远也忘不了你在这个时间乘过他的汽车。
我大概走了半个多钟头,才重新回到盖格的住处。我的脚步一点也不慢。附近一个人也没有,街上除了我自己的汽车停在隔壁的门前以外没有别的车辆。我的汽车孤零零地停在雨地里像一只无主的野狗。我从车里拿出盛黑麦威士忌的酒瓶,把剩下的半瓶酒顺着嗓子倒进去。我爬进汽车,点着一根纸烟。我吸了半根,把剩下的半根扔掉,又从汽车里出来,走到下面盖格的房子前边。我用钥匙把门打开,走进寂静、温暖的黑暗里。我站在那里倾听着落雨的声音,我身上不住往下滴答水珠。我摸到一盏灯,把它开亮。
我发现的第一件事是墙上少了几条绣花锦缎。我刚才虽然没有数,但是现在墙上有几块棕色前走了几步,打开另一盏灯。我看了看图腾柱,看了看图腾柱下面那块中国地毯边上的地方,光秃秃的地板上多了另外一块小地毯。刚才这块地毯并没有铺在那里。
这件事使我浑身冰凉。我把嘴唇喂到牙齿上,斜着眼睛望了一阵图腾柱上的那只玻璃眼珠。我在屋子里到处走了一个遍。样样东西都同我第一次进这间屋子一样。盖格既没有在他那张铺着带皱边的床单的床上,也没有在床底下,壁橱里也没有他。他同样也没有在厨房里或浴室里。
剩下的只有后厅右边那个锁起来的房间了。盖格的一串钥匙里有一把同这间屋门的锁正好相配。这间屋子使我很感兴趣,但是盖格并没有藏在这里。我所以对这间屋感兴趣是因为它同盖格的卧室截然相反。这是一间陈设非常简单的男性的卧室:光洁发亮的地板上铺着几块印第安民族图案的地毯,两张直背椅子,一张带木纹的深色写字台,写字台上摆着一套男人用的化妆用具,两只一尺高的铜烛台上插着黑色蜡烛。一张很窄的硬床铺着棕色印花床单。
屋子给人以冷森森的感觉。我把门重新锁起来,用手帕揩拭了一下门把手,回到外间屋子图腾柱旁边。我跪在地上,歪着头仔细观察从地毯到大门的这一段。戴的手套。我喝了两杯咖啡,看了几张晨报。哪一张报纸也没有登载阿瑟·奎恩·盖格先生事件的报道。我正在想法弄平我的被雨淋湿的外衣上的穗子,电话铃响了起来。打电话的是地方检察官的侦探长伯尔尼·曹窖。这次我给魏泰强办事就是他给牵的线。
“怎么样,身体好吗?”他说。从他说话的语调听来,他的觉睡得很好,也没有欠别人许多债。
“我昨天酒喝多了。”我说。
“嘿,嘿。”他不很在意地笑了两声,接着又用更为随便的、警察惯用的那种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见了魏泰强了吗?”
“嗯哼。”
“替他办了点儿事吗?”
“雨下得太大了。”我回答,如果这也算得回答的话。
“这一家人好像不是出这件事就是出那件事。他们家哪个人的一辆大许芊芊在松海市渔轮码头一带掉进海里去了。”曹窖的办公室并不比别的房间大,但是他一个人占了一间。办公桌上除了一本记录册、一套廉价的墨水壶和蘸水笔以及他的一顶帽子和一只脚以外,没有别的东西。曹窖生得中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