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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船老大在两个船员的搀扶下出来了。
满头的纱布，这的确是受了外伤。
船老大不说话，只是冲着柯贺衍点头哈腰的。
“见过这个女人吗？”柯贺衍还是把以晴的照片递过去，同时紧盯着船老大，一眼不眨。
船老大只瞟了一眼，就摇头。
“说话，见过吗？”那微慌的样子，可以骗过其它的人，却绝对骗不过他。
“没……没见过。”船老大硬着头皮开口了，他明白，越是掖着藏着，越容易引起柯贺衍的怀疑，索性，开口了。
只不过，他的声音故意的压得低低的。
这声音，刹那划过耳鼓，柯贺衍皱了下眉头，好象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声音。
可是随即，他就顿住了。
这个船老大的尾音很有特点，结束说话时会自觉不自觉的上挑一下，很特别。
“大声点。”
“没见过。”船老大只好大声的回应了一下。
虽然他怕的要死，可是此刻也不敢不回应。
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更会惹起柯贺衍的怀疑。
这一声，虽然只有三个字，柯贺衍一下子就确定了。
一伸手，就掐住了船老大的衣领，“是不是你绑了以晴，是不是你让她跟我通电话的？”
“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船老大心思一转，绝对绝对不能承认。
真没想到那小娘们那么烈，一转身就让她跳海了。
等他们追到栏杆边，哪里还有蓝以晴的影子了。
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喂鲨鱼了。
反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就抵死不承认好了。
“手机给我。”柯贺衍也不与船老大废话，直接要拿证据来说明一切。
他的记忆一向好，听过的声音也一向记得清楚。
虽然与以晴通电话的时候他也是紧张的担心的，可那时，他全神贯注的听到了以晴那边的每一个声音。
就想确定她在哪里。
所以，自然会记得，他不会记错的。
“我手机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