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学姐的“同学论”在我们当中产生了甚远的影响还是我们真的自我反省产生了极大的效果,我和管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之情跃然脸上。
“那我们……”我询问管政的意思。
“既然学姐都这么关照我们两个了,我们怎么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的苦心吧!”管政的眼神儿没有目的的胡乱投放着。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希望我们在以后的几次配合中能忘却个人纠葛,抛开个人恩怨,做到全情投入,忘我工作,努力完成这次合作的任务!我这么说没有任何个人的情感,也希望你能客观的接受!”我故作镇定状。
“你说得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顺便提醒一下你,可能为了工作的需要我会不自觉地做出一些举动,到时候还请你不要误会是我对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才好!”管政高昂着下巴,完全和我撇开关系的样子真是叫人听起来十分的不舒服。
“放心,你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尊能开口说话的石像,我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的!还有,我们不也只是搭档嘛,对了,还有同学。”我强调了一下。
“对,同学,搭档!”管政悻悻的点头……
人不得不相信自己有无穷无尽的潜力,不被逼迫到一定的份儿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抛开任何杂念的我居然能很可观的面对管政,也能基本做到公事公办,只要在乔欣然不在场的时候,我对管政也没有那么多的反感了!
一切都在按照顺当的方向顺当的进行着。
歌手大赛的圆满结束就是给予我的最佳的奖赏,被同学和学校老师的肯定当然也算是对我的充分的肯定。
当我和管政两个人并排站着被领导表扬的时候,心里的成就感从未有过的高涨。
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看你是不是想去做。
“看来我们两个还挺适合搭档的!”这是管政在大赛结束后微笑着,和颜悦色着对我说的,在分手的时间里,这是第一次,从未有过的好脸色。
我微笑默不作声,心里对“搭档”这两个字却产生了横七竖八的怪异想法。
嘲笑,自我嘲笑,现在的我有那么些许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的倔强,后悔自己当初的独断专行。
在和管政的拉锯战当中,我的大侄子出落成了人的模样。浓密的头发,大大的双眼,还有粉扑扑的脸蛋儿,一切都和出生的时候相距甚远,这个时候,别说老妈老爸们了,就连我这个对孩子没什么感觉的人都忍不住抱着不肯松手。
掐掐脸蛋儿,捏捏小腿儿,亲亲小脚丫,带着甜甜奶味儿的小婴儿的确能叫人忘记人世间各种烦恼,陶醉在他无忧无虑的微笑当中。
霍苗正式成为了产量丰富的大奶牛,不仅乐得产奶,还幸在其中,还有老哥这初为人父的大少爷,也忘却了自己的自尊和高傲,幸福的享受着他的大儿子尿水的洗礼。
人是有感情的,更何况是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从他的出生到他的成长,看着他点滴的变化,感受着他带给你的最最美好最最单纯的微笑的回报。
校园的桃花红了谢了,变化无常的气温暖了冷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聚了散了,飘飘浮浮的我的内心平了静了。
“蔻大少爷,事先声明,找我别的事情可以,再是给你老婆当保姆的事情免谈。”一个假期几乎都要在老哥家度过,沦为霍苗还有她的小儿子的家奴,我这好不容易才逃离了虎口,老哥又催命的来了电话,这铃声已经成了我脑袋上的紧箍咒了,看到上面现实的老哥两个字就头疼。
对了,我的大侄子有了自己的小名了,叫石头,也是意味着结实的意思。
“什么人啊!给你大侄子当保姆有那么委屈吗?”老哥在电话那头嬉皮笑脸起来。
“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好歹我也是一名学生,您能叫我享受一下我该享受的生活吗?就算你想抓我当长工,可您这好歹也给我个假期好不好啊?这么连轴转的我可受不了。”我噘着嘴儿揉搓着自己的胳膊,被我那已经上了二十斤的大侄子压得我这纤细的胳膊现在还一阵一阵的犯疼。
“看你那德行!不过这回你大可放心,绝对不是叫你当保姆!”老哥卖弄了起来。
“那也不成,我今天有课,什么忙也帮不了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对于蔻逸潇同志的这点小把戏我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拆穿的,怎么说,似乎除了老妈我就是他生命中接触时间最长的女人了。
当然,前面的人生中他可能一直没把我当成个女的,在以后的日子里这种意识形态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可我还是能准确的以我的小人之心猜测出他君子之腹当中的小伎俩的。
“没良心到了家了,给你小恩小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推三阻四的呢?”老哥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这里,他只能讲付出,而且还是大出血似的付出,和我谈回报,他好像自己都没有这个习惯。
“你自己还知道是小恩小惠啊!再说了,我都没放在心上,你干嘛还不嫌烦的记在心里!该忘得就忘了得了,要不然多累得荒。”我和老哥穷对付。
“行了,言归正传,今天得绝对是个美差,而且还必须得你来帮我,别人我不放心不说也没有这个能力。”老哥一捶子就把重任砸到了我的头上,硬凭我怎么推说看来都不成了。
“这么抬举我?还是美差?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