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家。
“公子,你说的这女子是谁呀,她不给公子赔礼道歉也就罢了,为何公子你还要给她赔礼道歉,甚至还要跪下呢?这要是传出去了,公子你还怎么做人。”
见大牛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好似他说的是他自己,师中泰自然不能告诉他了,摇了摇头道,“你不是在收拾衣服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公子你都被女子欺负了,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牛很是着急,担心的看向师中泰,“不行,公子受辱就是俺大牛受辱,这口气决不能咽下。”
“公子你跟俺说那女的是谁,俺大牛去给你报仇。”
看大牛激动的脸都通红了,师中泰用手示意他淡定,“大牛你先别激动,我与那女子的事情呢,由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来管了。”见他还准备说些什么,师中泰忙打岔,“对了,明天我要你办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棘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
大牛一拍胸脯,得意的说道,“能做,肯定能做。公子你不知道,俺大牛可是会几手功夫的,普通的小毛贼什么的,都不是俺的对手。”
“你还会功夫,看不出来你还是深藏不露的大侠呀!”师中泰嘴上那么说,可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吃惊的神色,反倒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明日你便同我一起出去吧,这样也好帮我办事。”
“好。”
“恩,今日时辰不早了,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至此一夜无话。
上书房。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善。”
传旨太监的声音直接盖过了众皇子的读书声,“皇上驾到。”
“儿臣给皇上请安。”
“微臣张承礼给皇上请安。”
“平身吧。”
“谢皇上。”
“谢父皇。”
老皇上坐在上座,身边站着状元郎杨铭举和老太监李连福。
“张太傅,近日众皇子都在学些什么啊?”
张太傅上前拱手拜道,“回禀皇上,臣近日在教众皇子们《大学》。”
“恩,初学入德之门也。”老皇上点了点头,将视线看向了下面的几位皇子,见龙瞻武不在便问道,“五阿哥呢?”
不等张太傅开口回答,三阿哥龙瞻宏挺身站出,“回父皇的话,昨日公休五弟欣喜之下不免有些贪玩,不小心得了风寒。儿臣想着,五弟既然生病了,便让他在房中休息了。”
“五阿哥既然生病了,为何却没人告知朕呢?”
“哦,儿臣想着前朝事务繁忙,父皇日夜操劳亦很是辛苦,恐父皇担心有伤龙体便私自做主不让人告知父皇。”
老皇上含笑点了点头,眼中甚是满意,不过目光却看向了一旁的张承礼,“此事,张太傅可曾知道?”
张承礼沉默稍许,正待回答之时,六阿哥龙瞻羽抢先说道,“回禀父皇,此事张太傅并不知晓。方才开课之前,太傅还在追问五哥的事情,最后也派了人前去查看五哥的情况,现在人还未回来。”
“哦?”老皇上凝眉摸着长须,看了看三阿哥,又看了看张太傅,正当众人以为皇上要发怒时,却听老皇上大笑道,“瞻武的性子朕还是知道的,依朕来看,生病是假,练武是真吧。不过,张太傅”
“臣在。”张太傅抱拳而出,老皇上面带笑意道,“皇子们顽劣,张太傅理当严厉些才是。若是他们再有不听话的地方,你只管与朕说,朕自会教训他们。民间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张太傅你也不必太过于礼让,一切有朕在此。”
张承礼双膝跪地,叩头施了一个大礼,“微臣叩谢皇上隆恩。”
老皇上继而看向三阿哥和六阿哥,厉声责令道,“这一次你们表现的很过分,虽说都还惦念着自己的兄弟,但你们可知道,包庇就等同于谋害!这一次也就罢了,朕念你们是初次,若是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方才朕说与张太傅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朕年纪也大了,不想再管教你们许多,但是你们若是不听劝的话,那就不要怪朕这个做父亲的不慈爱你们!”
“喏,父皇之命儿臣自当谨记心中。”
待皇上坐起身子,旁边的李连福高声道,“皇上起驾。”
“儿臣恭送父皇。”
“微臣恭送皇上。”
在众人的欢呼中,老皇上一行人便又匆匆离去。
皇撵走在宫中青石砖上,老皇上仰头望天,只见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老皇上有感而发,“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铭举,你看这晴朗的天,缺了些鸟兽,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于空旷了?”
“回皇上的话,微臣以为,是那黄鹂与白鹭知道皇宫乃卧龙之地,恐有犯圣威,便不敢前来叨扰。没了那些吵闹之物,皇上也能够更加安心的处理国家政务,也能在晚上好好安歇了。”看老皇上脸上带着喜色,杨铭举恭声问道,“微臣腹有疑问,不知可讲不可讲?”
“哦,自你任中书侍郎以来,你可是鲜有问题,如此,朕倒是想听听你想问些什么?”听到杨铭举有问题要问,老皇上倒是显得很高兴。
“皇上对待众皇子的态度,微臣很是不解?”
一语问罢,周边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李连福不着痕迹的看了杨铭举一眼,又恢复成方才的木头人。
许是过了有一分钟多的时间,皇撵上的老皇上声音带着些嘶哑问道,“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