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帮你好好温习一遍才行。”
玄烈翻了个身,伏在她身上,控制住了吴倾言想要挣扎的双腿,盯着身下的她,玄烈眸光充满了征服欲。
吴倾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想明白怎么惹怒了他,唇就被堵上,“唔…………”
玄烈强势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他的手掌在她月匈前四处游走,慢慢点燃着情~欲的火花。
吴倾言被吻得身子一阵麻颤。
她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
不就是撒了个谎,难道喜欢抓着奶奶的手指头睡觉也有错吗?!
手指头…………!!
她顿时明白了。
“我错了行吗,我不该说你……”吴倾言双手抵着他胸膛,有些求饶的看着他。
“晚了。”
唇又被结结实实地堵上,玄烈痴缠的吻着她,手一点点解开jing锢着的月匈~衣。
玄烈的吻一路顺着她的唇往下,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颈,停在耸起的丰盈处舔~舐着。
他的肌肤滚烫如火紧贴着她,吴倾言羞耻得别过头去。
玄烈继续吻上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的浑圆。
“玄烈,我真的错了……”吴倾言忍住呻~吟的冲动,挣扎着想要抽身离开。
他睁开布满浓烈情~欲的双眸,看着身下的她,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着。
这时候知道怕了?!
玄烈的脸回到她面前,低下头轻轻吻住她倔强的唇。动作很轻柔,一点点的击溃她的防御……
他的炙热紧贴着她的大腿,她能感觉到他的强烈渴望。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吴倾言忍住眼泪,任由他抱着,吻着她。
“嗯……”
闷哼一声,玄烈沉下身子,彻底挺进她柔软的身体。
吴倾言不适应的咬着唇,眼泪也越来越汹涌。
感觉到吴倾言的颤抖,玄烈开始不急不缓地律~动着,依旧轻轻的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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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吴倾言屈辱的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草莓园……
她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咬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连个情妇都不如。
吴倾言暗自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
玄烈背对着她,利索地穿上白衬衣,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贵族气质。
看着高大直挺的身躯,吴倾言一时发了呆。
这样的男人,怎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心?
这样的男人,未来喜当爹,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吴倾言,闭上你那难看的眼睛。”
玄烈转过身便看到她盯着他发呆,像个小傻子,六神无主。
“喏,签下你的名字,我就是你的!”
玄烈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丢给了她。
吴倾言感觉莫名其妙,打开一看竟然是情人合约!里面条条框框写的极其清楚——
每晚必须出现在皇庭水岸。
她的人,她的心都不许给他带绿帽子。
不许化妆。
不许穿着暴露。
随叫随到。
……………………
…………………………
各种极其霸道又不公平的规则,像及了眼前的玄烈,让人想要逃离。
吴倾言只觉得喉咙发紧,一种从未有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这些条条例例仿佛在嘲笑她,出身低廉只配做人家的情妇。
玄烈坐到一侧的沙发上,双手交叠着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有些落魄的她,眼底没有半分怜惜。
“别装清高。”
他碰过的东西,哪怕他丢弃了,别人也不能去捡。
他要把她的所有的高傲、不屑统统摧毁。
“有病去看医生!”吴倾言视线直定定的对上他深邃莫测的眼眸。
真是有病!
她连女佣的工资都还没拿到。
她只想做个普通的女人,以后嫁个好男人。
什么高官权贵,她想都不敢想,也惹不起。
吴倾言捏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撕碎这份可笑的合约。
“我对你的兴趣可能连三天都不到。”
玄烈盯着她僵硬的身子,勾起唇角。
“三天一百万!”
女人都是拜金的,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女人如衣服,只有标价的高低而已。
吴倾言缓缓松开捏着文件袋的手,手心里直冒汗。
这个小动作,刚好被玄烈抓入眼里。
“你要知道,以你的资历,30年赚一百万都痴心妄想。”
玄烈从背后圈住吴倾言,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轻轻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他低沉的声音,此时此刻格外刺耳,如同高高在上的撒旦,审判着她的死期。
吴倾言从小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这个社会,尊严一毛钱一斤都没人要。
但是今天这档狗血事情也会发生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屈辱。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吴倾言转头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却差点和玄烈亲个正着,两唇之间只差一厘米。
玄烈盯着突如其来放大的小脸和靠近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一股燥热感涌至小腹,正蠢蠢欲动。
该死!
这女人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兴趣。
吴倾言像受惊的小鹿,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玄烈搂的更紧。
“别动!我很难保证,会不会再次办了你!”
吴倾言深知玄烈从来不开玩笑,他是个彻底的行动派。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