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不止是官府不敢乱得罪他们,就连百晓楼都不敢做得太狠惹急了他们。
毕竟,百晓楼只是江湖组织,就算势力不小,可若是要与一个国家抗衡,他们还是远远不够格的。
华笙万万没有想到,怒然离去的流苏,竟还会默默地为卫长轻做这种事情。
骆辛接道:“郑大哥,楼主所言极是。如今聚在城中的那些明里暗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冲着那所谓的龙脉来的。那些人对我们百晓楼,可谓是虎视眈眈啊!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实在是不宜多惹麻烦,免得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人手上,添了楼主的麻烦。”
郑左懊恼道:“哎,是我疏忽了,差点就要给楼主添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左叔就莫要再客气了,长轻身上的伤,还要劳烦二位了!”
郑左与骆辛二人连声应下。
几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如今城中的局势,等流年熬完药送来的时候,其余的几人便自觉地退下了。
把药给卫长轻灌下之后,流年便与华笙一同留下看顾着她。
流年抚上华笙的面颊,怜惜道:“师傅,你最近怎么消瘦了这么多了!”
最近,华笙可真是不得安心呢。
其实,知道了齐王所做的事之后,她并非像流苏看到的那样毫不担忧。她也得要处处谋划布局,免得齐王会对百晓楼下手。
一个人,要撑起这么大的担子,家中还有个混世魔王到处惹事让她担心,铁打的身体都会受不了吧。
华笙把流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拥着她道:“被你师叔气得,想不消瘦都难。”
流年贴着华笙的脸颊,内疚道:“对不起,昨夜我就该把师叔带回来的,这样就不会害得师叔伤成这样了。”
“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内疚的?她这么闹,还是被伤得躺在床上起不来我才会安心些。”
流年还是觉得是自己有负华笙所托,没有好好照顾着卫长轻,才会害得她落到如此地步。
她知道华笙这么说是想让她安心,只得闷闷的应了声:“嗯。”
华笙浅浅的笑了一笑。
“不过呢,你昨夜,的确是该回来的。”
流年疑惑地看着华笙。
华笙搭在流年身上的那只手,调皮地勾了勾手指,挠得流年心中痒时,她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道:“昨夜,我很想你。没有你在身边,我都睡不着了。”
流年羞涩地低下了头,低声道:“嗯…昨夜,我也很想你。今夜我在了,你就安心的睡吧……”
华笙抬挑了流年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嗯,那我今夜,可能就更睡不着了吧。”
流年瞬间就红透了脸,羞涩道:“师傅!你怎么这么坏!”
华笙勾唇一笑。
“嗯?我哪坏了?你想哪去了?”
流年娇哼一声,偏头不语。
华笙顺势就含住了流年露在她面前的耳垂,轻轻厮磨着,惹得流年瘫软了身子,又低声问了句:“我哪坏了?我记得,那天可是你求我的呢……”
还未说完,便被羞恼的流年封住了唇。
华笙笑弯了眼。
流年松嘴之后,又用双手捏住了华笙的唇,恐吓道:“还敢不敢笑我!”
华笙笑着摇了摇头。
流年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行啊你,胆子大了?看来,下次你再求我,我可不能再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怎么能不答应呢?
流年快要气哭了。
“师傅!你怎么能这样!”
华笙眼中满是笑意,她点了点流年嘟起来的嘴,笑着道:“笨蛋,骗你的呢!你真要求我,我又岂会不愿?”
流年张口就咬住了华笙的手指,气恼地瞪着她。
师傅就是太坏了!老喜欢这么逗弄她!
华笙温柔地望着流年,说出来的话却是羞死了人。
“再咬,伤到了我的手。到时候你可别哭。”
流年真的是!!!
不想跟师傅说话了!!!
华笙收回手后,便扣住了流年的脑袋,柔柔的吻了上去,用她的吻来安抚着这个害羞的小家伙。
长夜漫漫,若是不找点乐子,那可就太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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