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贞来的很快啊。”
“寂尘师兄,如今,是在贪恋红尘么?”贞宏师父看着定远大师津津有味的听着小道消息,略带生气的问。
“寂贞,你如今这样子可越来越像师傅了,”定远面露微笑的说。
“师傅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现在居然孩子都有了!那他……”贞宏越说越气。
“停停停,师弟。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定远见许多人惊讶的看着他,也有些吃不消的说。
“也是,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师兄,带我去你如今下榻之处吧。”贞宏也察觉自己有些激动,道。
“哎,以后这家茶馆不能来了,师弟你还是如以前一般会捣乱。”定远出了茶馆小声的对贞宏说。
“那是你要在这里等候!”贞宏师父有点炸毛的说。
“寂贞,跟上了。”定远慈爱的看着他,说完,避开人群,整个人像残影一般穿梭在人群中。
“……”贞宏一路无语的跟着他。
定远停在小院门口,调侃道:“寂贞,老衲这儿可没有守卫,随便进啊。”
“迦叶寺也并无守卫,也不见师兄回去过。”
“进来说吧。”听见师弟提起迦叶寺,定远也有些失落道。
“寂贞师弟,坐吧。同师兄讲讲这百年来你们的情况吧,佛门若是人才济济,想来也不用千里迢迢来这名喧城选弟子。”定远师父带着贞宏师父进到了自己平时做早晚课的房间,拿出蒲团,指着对面的座位说。
“师兄的住处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空”贞宏看见同迦叶寺里一模一样的房间感叹道。
“从小培养出的习惯并不容易丢弃的。”
两人长长的沉默了半刻钟。
贞宏先开口道:“师兄百年前离开迦叶寺,可还是为了自己的劫数?”
定远缓缓的说:“正是。”
“那,师兄的劫数可度过了?”贞宏自嘲的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是师弟急躁了,若是度过了,师兄为何会还在藏灵,早就飞升了。”
“那那个孩子是师兄同那凡人女子的么?”贞宏师父艰难道。
“不是,老衲并没有孩子。寂贞为何如此确定佛槿是师兄的?”定远师父奇怪的问道。
“因为那孩子眉眼与师兄小时候十分相像,第一眼看到那孩子的时候,就觉得”贞宏大师松了口气说。
“原来如此。眉眼相像也不是没有道理,那孩子本来就是师兄的晚辈。寂贞你也知道,老衲本家姓姜,那孩子便叫姜佛槿。”定远好笑的说。
“佛槿?佛经么师兄你”贞宏感慨道。
“师弟这回可放心了?可以和师兄讲讲,我离开迦叶寺后你们的情况么?”
“师兄这一趟红尘劫经历后,整个人都多了许多烟火气息。”贞宏释然道,“唉,师兄渡劫那些年想来也听说过,百年前,那一场大难。”贞宏开始娓娓说起了这百年。
“师兄渡红尘劫,师弟并没有去相送,师兄可还记得?”
“记得。你我师兄弟二人自小便在一起修行,那时师兄已经到关键时候,寂贞师弟你缺没来,老衲也十分诧异。”
“那时,师弟刚刚步入元婴大圆满,同几位师兄便被急急招去帮忙破除禁制。”贞宏继续说道,“那禁制就在迦叶寺的西边,巧的是那破禁制的地方就在我们小时常常偷跑出去玩的树林里。”
“哦,那地方从前就像迷宫一样,进去就很难出来啊。”
“是啊,当时道门那边也觉得,这是佛门的地盘,佛门中人更熟悉这边,于是才求助于佛门。去了师弟才知道,他们道门那边有几家宗门,为了能早早进入秘境,派几位道友已经进去了,但却齐齐失踪。”
“急功近利当时你我二人经验不足,且并没有攻击过禁制,看不出这秘境有什么不妥之处。可如今想来,那禁制定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的。若没有恶意的接近它,它便不会随意攻击。”
“师兄的意思是,这禁制是活的?”
“老衲是这么想的,真正如何,还要亲自去看看。后来呢?失踪的人可找回来了?”
“找回了尸体。其中还有好几位是道门那边几峰长老的唯一子嗣。长老们一看见尸体,就失控了。开始疯狂攻击禁制。”
“其他道门害怕被抢走功劳,也纷纷开始攻击。我们佛门这边也由于各种原因开始攻击。”
“结果正如师兄想的那般,这禁制将攻击全部反弹回来了。刚开始大家都以为这秘境会攻击人,就慌乱起来。越慌乱就越没章法的攻击禁制。先开始,还有人劝说,到后来大家都不要命的一起攻击了。然后,悲剧就发生了。先是清剑门的张长老数道剑气打上去,结果被反弹到了茅山宗的一位年轻长老身上,那位年轻的长老瞬间毙命。云梦宗特有的道法,月影功也被反弹到另一位宁远门的元婴初期弟子身上,那位元婴弟子心境不稳,也立马陷入心魔疯了。”
贞宏师父顿了顿神,继续说道:“打到最后大家都精疲力尽,一位元婴大圆满的前辈因为自己的孩子死在禁制里,心境彻底奔溃,然后自爆了。几位停在元婴大圆满很久的大前辈们,打红了眼,学着那位前辈也自爆了!”
“当时,我们佛门几位弟子因从未见过这种惨状,心境不稳,一个不注意,便被自爆的前辈连累,炸死了。那些可都是我们佛门百年内细心培养的精英弟子。全部死在了心境上。”
“”定远听着贞宏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