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漫漫忙将手一松,那人影豪不客气的就势钻了进来。反应上来,霍漫漫抬脚就踢,这厮怎么钻进来了?
“你敢踢本王!”
这厮真是有够荒唐,不想着跳出院墙,到藏到了她这里来,这下被人发现就更说不清了。
“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您这是私闯民房!”这煞星还有理了。
“闯了又怎么样?要不你喊人吧!来把本王抓了!”蔺阅辰在霍漫漫住的账房里溜达了下,借着外面传进来的月光看了看,“这么小,还这么闷,你就住这儿?”
听出这煞星话里的嫌弃,“自然没法跟您的寝室相比!”
“我觉得咱俩跟在做贼似的。”蔺阅辰脸上居然有种兴奋的感觉,他趴在门缝上朝外看去。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两个人影,其中一人回身将大门拴好。
“那是谁?”蔺阅辰趴在霍漫漫耳边轻声问道。
耳边感受到热气,霍漫漫下意识伸手推开蔺阅辰,却被他抓住她的手,“你再动手,我可喊了啊!”
霍漫漫连忙抱拳讨饶,这祖宗现在可得罪不得!自己又不能出声。
“这样还差不多!”蔺阅辰满意道。
院中的两人说起了话,正好站在账房的门外。
而屋里的两人都趴在门缝上,霍漫漫觉得此举很是不妥,搞得自己像个偷窥的一样。
“爷,您慢点!”女子好听的声音绵绵软软,有些甜腻。
霍漫漫抬脸看了看自己头顶的上方,这煞星凑什么热闹?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是吧?
接收到霍漫漫不善的眼神,蔺阅辰在她耳边轻轻道:“一起看,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叫什么话?谁跟他众乐乐!
院中再次有了动静,“凤英今日里好像不一样!”男人似乎喝了些酒,说话不是很利索,“特别招人疼爱!”说着在女子腰上拧了一把。
是秦城,他怎么来了作坊?刚才他口中的女子叫凤英,难道是青梅苑的那个?霍漫漫想借着月光看清楚。
凤英娇嗔道:“爷,弄痛人家了!”那声音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霍漫漫听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己才不想看这恶心的东西,想走,被蔺阅辰又扯了回来,“再动,我喊了啊!”
眼看那秦城越来越大胆。竟直接将手从凤英领口探了进去,引来她的一声嘤咛。黑夜里一声低笑,“凤英乖,爷来疼你!”
而凤英更是娇笑连连,柳腰简直要扭断了一般。
“qín_shòu!”霍漫漫低骂一声,伸手想掰开蔺阅辰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qín_shòu?这个名字倒挺适合他。”蔺阅辰轻笑,“别动啊!哎哎,快看!”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
霍漫漫朝门缝看了一眼,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那死秦城竟就在院中脱了凤英的外衣,犹如一条饿狼般趴在她身上。
霍漫漫连忙收回眼神,却见那无耻表哥看的津津有味,一副让好戏来的更猛烈的神情。这煞星脸皮真厚,偷看人家,还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当真无耻至极!
院里的好戏没有按照蔺阅辰的意愿继续上演,凤英被秦城抱进了房。蔺阅辰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回头松了霍漫漫的胳膊。“我有些明白了!”他似领悟到了什么。
这煞星偷看人家还能领悟到到东西?霍漫漫往旁边站了站,“您的领悟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说出来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那不行!不吐不快!”蔺阅辰将门缝合好,往霍漫漫靠了靠,“我终于明白祸水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作坊了!”
黑暗中也能感到这蔺阅辰不坏好意的笑,“为什么?”
“都能看到如此好戏,换做是我也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的。”蔺阅辰道。
这厮含血喷人,谁稀罕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胡说,我才没有!殿下,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我好不容易进来的,就这么出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本王的英明可就毁了。”他坐到清霍漫漫的毯子上。
“你走不走?”霍漫漫指着门。
“我会替你保密的!”说着,蔺阅辰伸出手拍了拍身下的毯子,“秦城应该不止这一个女人,你看了几个了?”
和这煞星没什么好说的了,“哼!”霍漫漫不再说话。
“没意思!”蔺阅辰盘着腿,“你看看秦城的女人,再看看你,哪像个女人?”
“那殿下您把我当男人看就好了。”霍漫漫还真巴不得自己是个男人。
“你说的啊!说话算话!”蔺阅辰说完竟躺在霍漫漫的毯子上,扯了被巾盖在自己身上。
霍漫漫上前一把夺过被巾,“你要干什么?快起来!”这厮不会想睡在这儿吧!
“睡觉啊!”蔺阅辰说道,“反正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要不然,一起吧!我给你腾个地方。”说完往里移了移,空出毯子的一块儿位置。
霍漫漫摇头叹气,“我求求您了,您别闹了!”完全对这煞星没辙了。“你刚才说秦城还有别的女人?你怎么知道?”
“本王神通广大,这东海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蔺阅辰单手支着脑袋。
也就是说秦城瞒着陈京娘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女人?可是陈京娘却一心一意为那个家奔忙着。要告诉她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蔺阅辰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袍,“我要回去了,再不走,就真被人当cǎi_huā贼抓起来了。”
这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