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上这些还有我以前提过的忍者学校建设,战乱时期肯定不能像和平年代那样以理论知识为主,我需要你们教会他们正确的生存法则,”千绘京把安排表拿出来,分成两叠左右发下去,“你们先看看自己对什么职位有兴趣……”
这时阿斯托尔福乘着骏鹰从外面飞进来,忙提醒道:“御主御主,黑绝回来了!”
千绘京果断按下桌上的隐形按钮,会议桌全部降下地面,随后又升上来一张张放着茶果的矮桌,付丧神也们也迅速收好了安排表。
时政的高科技果然好用。
五分钟后黑绝从地底钻出来,视线从每个人脸上挨个扫过,最后回到千绘京脸上:“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
龟甲推了推眼镜,微笑道:“适当的劳逸结合而已,毕竟打仗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我并不擅长进攻,”黑绝知道自己在这群付丧神面前不讨喜,敷衍一句后直接跟千绘京说,“我在南贺神社找到了一块有意思的石碑,听说只有万花筒才可以解读。”
千绘京接过话茬:“你想让我去?”
“去不去在你,我只是来送情报罢了。”
“当然要去,在宇智波领地时田岛从来不让我进入神社,现在有机会了,我为什么不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千绘京取过秋田递来的外套,反手一掀搭在肩上,跟黑绝一起离开。
南贺神社是宇智波一族的集会所,这这一点无论经历多久都不会改变,黑绝早就把宇智波的地形和值班安排打探得一清二楚,躲过巡逻兵把千绘京带进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他在前面引路,千绘京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神社里只有两盏烛台,在古老的石碑两侧默默燃烧着,如同战后苟延残喘的败将。
千绘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一一浏览刻在石碑上的字。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看到后来,她的眼神出现了十分明显的变化。
“上面写了什么?”黑绝问。
千绘京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依然停留在石碑上,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内心的波动。
太不可思议了……
难怪父亲以前总是不允许她阅读石碑上的内容,没想到宇智波一族竟然会复杂成这样。
写轮眼,万花筒,永恒万花筒,轮回眼,以及……
“这上面记载了能带来永久和平的方法,”千绘京顿了顿,“还有十尾。”
黑绝表示不理解:“我只听说过一到九尾。”
光是九尾的力量就让人难以招架,四代火影夫妇就死在它的手上,如今再来只十尾……千绘京微微皱眉,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有太多她无法驾驭的事情。
神社上方的天空出现层层乌云,厚重得像是要塌下来一般。千绘京和黑绝从神社里走出来,原本打算原路返回,谁知一到外面就遭遇了意外。
斑站在台阶下,仰着头,错愕的表情随着雷电突然降临而忽闪忽暗……
今夜雷雨交加,一片漆黑中频繁地出现极短的亮光,鹤丸打开地牢牢门,穿过铁索桥,来到一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囚犯面前。
他浑身圣洁如雪,与阴森的地下监狱格格不入。
十字架意味着赎罪,鹤丸抽出佩刀,刀鞘尖端抵住囚犯的下巴,悄悄用力,囚犯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囚犯立刻挣扎起来,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他嗓子都冒烟儿了,却仍嘶吼着:“……放,快放开我!”
鹤丸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那双太阳般的琥珀色眼眸成了被阴暗蒙蔽的死物:“还不肯把忍者编年史交给我吗?”
连续好几天不吃不喝的囚犯再也撑不下去了,干裂的嘴唇张开,说出的话是充满绝望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把忍者编年史都背下来了,我马上告诉你!”
鹤丸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他从旁边桌子上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纸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纸上的黑字也越来越多,等句号画完,他把纸折好揣进自己怀里。
“……喂,别走!”囚犯疯狂扯动锁链,深陷下去的双眼全是惊恐,“你不是要放我出去吗!”
鹤丸偏过头:“我只是来拿东西而已,你是时政的人,放不放你只能主公说了算。”
不再理会囚犯撕心裂肺的叫声,他径直走到一摊污水前,蹲下身,手指拉开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一点粉红。
指腹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昨夜缠绵的痕迹,他们心里有对方存在的证明。
主公,我不会再让这种败类弄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