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萧云敞怀的笑了笑,“姑娘客气,里面请。今日是四弟的出门建府的日子,我奉父皇的命令前来督办入府的事宜。因为四弟自己说不喜欢太闹腾,所以也就一切从简,只请了些熟人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怎么会。”
南歌跟着萧云一路穿过庭院到了大厅。
果然同萧云所说的一般没有几个人在,基本上在的都是平日里跟萧北关系走的比较近,或是为他求过情的大臣。依萧北的心智和性子根本想不到要这样做,这估计是萧云为萧北筹谋的。
虽说只有些熟人可萧云也不得不一个个的去门口迎接,同南歌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南歌看着萧云的背影不由的叹了叹气,要是平常人家他该是一位好大哥。
“南歌,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萧北见南歌一直拿着手里的盒子,十分宝贵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祝你乔迁之喜的贺礼了。”南歌本来还想说你叫我来不就是恨我收了你的钱和玉佩吗?想要回来就直说还弄这种没什么意思的宴会,收人家的贺礼。可话到了嘴边看着萧北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又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算了,反正她南歌小钱还有一点。
南歌将手里的盒子丢进了萧北的怀里,自己则潇洒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打开看看。”
萧北看着南歌的架势才反应过来这盒子是给他的,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拆开,南歌瞥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萧北看着盒子里通体雪白,还有些小孔的长条物,有些疑惑。不是用的,难道是吃的?拿起往嘴里一咬,好硬。
“笛子。”南歌站起来顺手将笛子拿过来,放在嘴边一吹,悠扬的声音就从传了出来,“吹的,不是吃的。”
萧北这才知道知道自己丢了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耳朵红红的将笛子接了过来。
“只是我送你的贺礼,好好收着,要是哪一天我发现它不在了,你会知道后果的。”
萧北听南歌的话浑身不由的一抖,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笛子虽然抱在怀里,可萧北总有一种这笛子不是他的感觉。
来的有些早,离最后的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无奈之下,只好纠着萧北陪她到处转转。
一路穿过大堂朝着后门走去到了所谓的后院,早已进了初冬院子里的花基本上都谢了,光秃秃的没什么看的。倒是旁边种了些梅树,打着花苞该是没几日就要开了。可那还是有几日,南歌有些扫兴,穿过院子直接往中间的亭子走去。
走到亭子周边,便听到古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指法熟练,曲子悠扬,似乎在哪里听过。
“是你?”南歌走近一看,这弹琴的人不就是那日在怡香院弹琴的香妙,当时她还帮她拦住了冯初景,让她得以逃脱,说起来自己似乎还欠她一句谢谢。
青妙见南歌认识她,盯着南歌看了半日脑子里才慢慢的有些印象,“你是那日的公子?”
“难得姑娘还记得我。”南歌朝着青妙笑了笑。
萧北站在一旁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听语气这两人应该是认识的。
青妙起身温婉一笑,“哪里,只是那日公子长的实在撩人,想让人不记住都难。本以为……不想……你竟是一女子,是青妙眼拙了。”
“没有,没有。”南歌忙摆了摆手,“哪有的事,青妙姑娘要是都眼拙,这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青妙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夸,低头浅浅一笑,脸上略微有些羞涩。
“对了,冯初景后来没有为难你吧?”南歌有些担心的问道,他知道冯初景的手段狠辣,睚眦必报,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
“没有。”青妙摇摇头,那日冯初景确实是很生气,可也没把她怎么样,第一天依旧来怡香院里找她,嬉皮笑脸给她送东西,青妙知道昨天惹毛了他也不敢在忤逆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他的东西。冯初景见人收了自己的东西,心满意足的走了。接下来的几天也是一切如常,没发生什么大事。
“真的没有?”南歌有些不信,围着青妙转了两圈,似是在确定这话的真伪。
“真的没有。”
“要不我给你赎身吧,你这一个人在哪里也不安全,赎了身你就自由了也不用在担心冯初景来找麻烦。”
“不……不用了。”青妙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略显犹豫还有点着急,似是很怕南歌这样做。“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又怎好劳烦姑娘,青妙受之有愧。这天马上要黑了,想必是宴会要开始了,管家该找了,恕青妙不能在陪两位了。”
看着青妙行色匆匆的离开,南歌心底的一问不由的更重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谈之色变?
“青妙!青妙!”南歌朝着青妙离开的方向喊了两句,青妙听到声音转回头看着她,“我叫南歌,有事随时到丞相府来找我。”
青妙听懂了南歌的意思,朝着她微微的摆了摆,随后转身走了。
“看什么看?人都走远了,还看?”南歌偏头见萧北见直勾勾的盯着人青妙的背影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来,有些开玩笑的道。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没有……故意要看她,只是她长得好看。”
“哦,人家长得好看所以就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