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年头的酒,你给再多钱也不卖。你要是实在想买的话,看在你是华仔明友的份上,可以卖两坛十五年份的给你。”仁义叔摇着头说的。
快三十年的藏酒,他自己家里也没剩几坛呢,怎么可能随便卖,今天要不是因为听了黄先知的话,以为华仔谈对象了,对方又是城里有钱人,为了给华仔挣面子,才不会出手送出一坛,现在想想还肉疼,真不是小气,实在是数量太少了,喝一坛就少一坛。
一听说只有十五年份的,涂洪刚心里有些失望,但也想着带两坛回去,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黄华虽然也觉得今天喝的酒,很是特别,当时也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仁义叔今天拿出来的酒,居然藏了快三十年了。
以前黄华最多也就喝过他家十年份的酒,那还是逢年过节的大喜庆的日子,才能有机会喝到。
不过黄华也知道,仁义叔家里最多的酒,就是五年份的酒,虽然三年二年份的酒也很多,但是仁义叔却不卖这些酒,新酒酿出来,只要超过一年没有卖掉,那就等藏够了五年再拿出来卖,一来是酒味更浓,二来是卖得起价钱。
“十五年份的酒也不多了,我也还没有卖过,华仔,你在外面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15年份的酒你也喝过,这人又是你带来朋友,你给仁义叔出个价,只要是你说的价格,仁义叔都答应了。”
仁义叔不仅喜欢酿酒,也喜欢喝酒,上了十年份以上的酒,他家里藏的也不多,农村人也舍不得买。
以前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当然也没有办法酿酒了,分田到户后,这种情况才好了起来,家家都有余粮了,用粮食换酒喝。
那个时候生意很不错,酒一出来就卖了,很多人都把酒壶放在他家里,等着装酒。根本就不够卖。
后面规模扩大了一点,这才存了一点酒,但十五年份的也是少的可怜,不过还是有个二三百坛的样子。
三十年份的酒,是儿子春生出生的时候酿的酒,只酿了一百坛,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埋起来了,儿子春生结婚时,起出了五十坛,剩下的五十坛酒,他是想着留给黄华结婚用的。
黄仁义记着黄华父亲救过他一命的大恩,这五十坛酒是他留着报恩的。
这酒连仁义叔自己都眼馋,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弄了两坛酒出来,一坛送给了黄华,一坛自己留了下来,给自己解解馋。
“刚哥,仁义叔的十五年份的酒,绝对比你喝过的十五年飞天酒好喝,五斤一坛的话,算五千吧,两坛酒一万元,刚哥觉得怎么样?”黄华考虑了一下说道。
“一千元一斤,行!没有问题。”涂洪刚点了点头,一千元一斤酒,对他来说还真是不贵,虽然他还没有喝过这15年份的酒是什么味道,但中午喝过了30年份的酒,这十五年份的酒,想必也不会太差。
涂洪刚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一捆没有开封的钱,交到了仁义叔的手中。
1000元1斤的酒,大大的超出了仁义叔的预期。如果是三十年份的酒,卖1000元1斤,虽然也很高,但他不会觉得很惊讶。
五年份的酒,他只卖五十元一斤,很多人还嫌贵了,十年份的酒,他也只卖一百元钱一斤,新酒则只卖十块钱一斤。
回到家里的时候,涂晓佳正在院子里帮黄华洗衣服,屋里己经被涂晓佳打扫了一遍,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整理一遍。
“晓佳姐,你到我家里来做客,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衣服呢?”
黄华看着涂晓佳手里正在搓洗着的,一条自己的内裤,很是有些尴尬。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内裤湿了一大片,黏黏糊糊的,便随手换了一条,这内裤换下来也随便放在一边,想着今天晚上换了衣服之后再洗。
涂晓佳显然已经发现了黄华的秘密,正羞红着脸在心里胡思乱想,湿了那么大一片,这也太多了吧。
“这不是反正有时间吗?就帮你收拾了一下,你看我们今天来又是吃又是喝,还又是拿的,帮你做点事,不也是应该的吗?”
刚把两人送走,春生便打电话过来了,叫他去他家里喝酒,说是他老爸有事找他说。
黄华想着今天中午的酒钱还没有给,可一想到是30年份的酒,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给多少钱合适了。
15年分地,1000元1斤,30年份的怎么样也要给到2000元1斤吧,这么一想,黄华便带足了一万元出门。
现在黄华也算是财大气粗了,要是以前,一顿饭喝掉了一万元酒,非得把他心疼死了。虽然这酒没得说,绝对是值这个价钱,但穷人真的是消费不起啊!
到了黄春生的家里,一桌子菜己经上桌了,一家人正准备开饭。
“仁义叔,中午的酒钱还没有给你,你看给你一万元够不够?”一上桌,黄华便拿出了准备好了的一万元,放在了仁义叔的面前。
“你这孩子,那坛酒本来就是叔送给你的,叔怎么能收你钱呢,你这不是打你叔的脸吗?”黄仁义拉下脸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
“仁义叔,那么贵的酒,怎么能让你送呢?这绝对不可以。”黄华现在不缺这一万,就算是缺钱,也不敢承他这么大的情。
况且以前买他新酒喝,也没有说过不收他钱,他感觉仁义叔今天有点奇怪。
“这酒其实也不算是你仁义叔送给你的,因为这酒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既然是你的酒,我怎么还能收你的钱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