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此时却突然升出了一股怒气,“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已有世子妃了,莫非你要让郡主做妾不成?”
空气瞬间又冷了下去。云天身边的几人汗毛都立了起来,全都进入了战斗姿态。
云天却是不怕死的又说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没有娶那个刁蛮公主?”
半响之后,才听到肖暮云寒得刺骨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是郡主的朋友!以后有我在,我绝不会再给你第二次伤害她的机会!我也不会像你一样要死要活,我拼尽所有也会把郡主找到!我是不会让你的!以后我们各凭本事!”
看着云天几人走远的背影,肖暮云突然一拳砸向了一旁的树干。
“轰!”一棵大树就这样生生的断了。
远处护着云天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眼皮都跳了跳,催促着云天加快脚步,这架势就怕肖暮云会突然反悔要留下他们。
……
远在京城的上官百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想到她刚刚做的梦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梦里云兮跌落了悬崖,在微笑着向她告别。
想到这里,上官百林就困意全失,立刻起身往屋外走去,“来人!”
……
悬崖下肖暮云看着那条滚滚长河久久没有言语。
“爷!”肖成喊道。。
肖暮云头也没回的说道:“沿着这条河给我搜,兮儿没死,我知道她没死,她在等我。我一定要找到她!”
“爷!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可能……”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肖暮云冷冷的打断了肖成接下来想说的话。
他知道肖成想说什么,但是他不想听。这两天他也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不相信他的兮儿就这样没了。
肖暮云把宣王府的私兵都调来了,顺着那条河展开了搜索。
而云天在脱困的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对薛清等人的诛杀令,但凡他们所知的力量全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叛军安排在各地指挥暴乱的人都遭到了暗杀,很多地方都失去了控制。
云天这是第一次动真怒了,所有眼线都被启动,对叛军势力展开了暗杀。论人手云天肯定是不及薛清的,但是论眼线却是无人可以与其相提并论。
面具人原本就是以暗线的形式存在于各个地方。他们当年沉寂在各地为了就是等待那个命令,可惜世事多变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等到。直到云天机缘巧合通过了考验。
那些人安顿下来的人就这样一辈一辈的传了下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至到现在……
一个一个地方失去联系,让叛军众人都有些不安了。
此时几个领头的人都聚集在议事厅里争吵不休。
众了吵了许久见坐在上首的薛清始终一言不发。
为首的张致和眼珠转了转,开口问道:“主上,您怎么都不说话?这事还要您出手才行啊!”
薛清冷笑着看着这人,轻笑道:“张致和,你这话可就问得有意思了。你的人什么时候去的那里,我从头至尾都不知道。现在出事了,你来质问我?呵!你不觉得你是在说笑吗?”
张致和眼皮跳了跳,缓声说道:“主上,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莫不是在推脱吧?”
“哈哈哈!推脱?张致和你是在说笑吧!你调兵去青州的事当初也没有和主上说一声,这一切都是你自做主张造成的,现在你来找主上要说法,你好大的胆子!”一旁的李达说道。
“李达,我青州的事你休管!我现在是在问主上,不要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话。我可是公主的老人了,你算什么东西!”
张致和这话一出,薛清的脸就沉了下去。这些老东西心里只有她一人,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平日里还装得挺好,这个时候都暴露出来了。李达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骂李达的话何尝不是在说自己!
“李将军是什么人就不劳张将军操心了。张将军有时间还不如管好自己的事!”薛清冷冷的话语传出,让得张致和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一旁的郭厚连忙开口说道:“主上。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派人保护好各地的将领呀!若他们都出了事,那咱们的复国大计就全完了。”
李达几人看着这突然出头的郭厚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谁不知道他是张致和的儿女亲家,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惜的是,他选错了时候,他这个时候跳出来,不是正好撞到了主上的气头上。
张致和见有了台阶下忙说道:“对,对,郭将军说的对。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还请主上不要再推脱了。”
“推脱?凭你,配吗?”薛清也是怒了。
这……
众人被这话堵得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致和你三番两次挑衅我,真当我可欺不成!”
“属下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杖责五十。”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致和是什么人!他可是公主手下的第一支持者。这些日子他仗着有公主做靠山谁都不放在眼里,平常就连薛清都对他礼让三分。
今天居然要对他用刑!
“主上手下留情呀!张将军不过是忧心局势才在言语上有些冒犯,还请主上勿怪!”众人纷纷上前求情。
薛清扫视了那几个一眼,淡淡地说道:“照众位的意思是,我今天必须要给张将军一个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