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君陌的弱冠礼十分的隆重,洛天婳却是在后花园睡了一觉。
这一次洛天水终于如愿以偿参加了宴会,她本就长得不错,瞬间艳压全场。
不过沈芸雅虽是深居简出的类型,但京城第一美人的位子却是无人能撼动的。洛天水与之相比,确实是小丑了。
尤其洛天水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像撅着屁股要开屏的孔雀,让人喜欢不起来。尤其一个庶女身份在那儿摆着,大多嫡出小姐都不愿意和她亲近。
当夜洛天婳被沈清蕊留下来住一日,她也只得答应了。
“婳儿,你今年也十四了,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什么样的男子?”风华绝代……就像……额……
洛天婳简直要疯了,搞什么久久,她怎么会,怎么会想起那个流氓人物,一定是美色迷惑了我,我可是杀手,怎么能这么容易被迷惑。
“洛二小姐别这么暴躁嘛。”
耳边似乎有人低语,洛天婳像中魔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臣女没有那个心思,就是及笄了也还想多留在父亲身边几年。”
“这样啊,婳儿这么想,哀家就不多问了。”
“谢太后。”洛天婳嘴角微翘。
……
第二天洛天婳早早的回府了,府门竟然还紧闭着,溜达着从后门回了画雨院。
用清水将浓妆卸了才回屋,刚刚推开屋子的门,洛天婳就吓了一跳,只见她的贵妃椅上躺着一个男子,手中攥着她平日里看的书,墨衣墨冠,不可忽视的绝美容颜,不是那个该死的流氓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
青天白日,将军府竟然有一个外男在她的房间,不是加强了守卫了嘛,她还亲自视察过。
事实证明,这些侍卫在高手面前毫无用处啊。
男子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洛天婳一眼,忽的扬起绝世笑颜,“当然是想娘子了。”
“无耻。”她两世为人,还没有谁敢这么占她便宜,就算有也都到了阴曹地府忏悔去了,“看来痒痒粉太轻了。”
“娘子可千万别这么说,你那痒痒粉确实厉害,不过我家里解毒高手还是有两个。”男子慢悠悠的放下了书,眼含秋水的凝视着洛天婳,“为夫是想着娘子一见面便给我那么大一个礼物,为夫又怎么能不来道谢呢。”
“谁要你的道谢。”
“对,夫妻之间谈谢太生分了。”
“滚!”
“娘子想在哪儿滚,床上?”男子眨了下左眼。
洛天婳只觉目瞪口呆,这个男人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娘子怎么不说话了?”
洛天婳索性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再张眼已然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个地痞流氓,她何必动怒,反正人又没有恶意,也就是听他啰嗦罢了。
想通了,洛天婳找了本书躺到了书房的榻上,男子浅笑,低头沉默看书。
安静的小院安静的房间透着安静的气息,只有翻书声偶尔响起,如此的气氛十分的安宁,洛天婳手中的书已经看了大半,天也逐渐大亮……
“小姐,小姐!”
“砰砰砰,砰砰砰”的敲门声扰了洛天婳的梦境,睡眼惺忪的下了榻,睁着眼睛看了贵妃椅的方向,贵妃椅来回晃动,看来是人刚走。
洛天婳打开了门,青璃差点一个跟头栽进来。
“怎么了你,急成这样。”
“太,太……”
“嗯?”
“呼……缔远太子来了,就在前厅。”
洛天婳不自觉想起祁连歌的温润有礼,忽的画风一变竟是那男人的流氓样,慌忙摇头。
不对啊,我又不是颜控。
“太子和小女是……朋友?”洛海天一脸的质疑,祁连歌一笑,极有礼貌道:“是的,天婳为人率真,本宫很喜欢和她做朋友。”
“哦,呵,呵呵……”洛海天干笑两声。
笑声未尽,洛天婳已经走进了大厅,“给父亲请安,给太子请安。”
“婳儿,太子初到京城,你好好陪太子逛逛,可别怠慢了。”
“女儿知道了。”
“哟,这个王爷抢那个太子争的,好个香饽饽。”酸里酸气的洛天水不爽的开口,就想让洛天婳高兴不起来。
“对啊,姐姐这次总算长眼睛了,香饽饽比之臭水沟里的烂石头,可怜的无人问津,真是好太多了。”洛天婳咧嘴回笑,洛天水猛地攥紧了手中帕子,“那香饽饽可得坐好了位子,免得烂石头取而代之。”
“放心,烂石头永远是烂石头,出了臭水沟也改变不了自己卑微的地位。”
洛天婳说完就与祁连歌出去了,她这个父亲真是擅长做戏,姐姐嘛,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父亲,你看她,你看她!”洛天婳前脚出了府,洛天水后脚就眼泪汪汪的哭诉了。
洛海天厌烦的扶额,“明明是你挑衅在先,现在哭成这样做什么?有本事说赢她。”
洛天水嘴巴一扁,恶狠狠的瞥了一眼府门口的地方。
府门口,洛天婳左右看了看街道,“连歌想先看京城哪里?”
“天婳做主就行。”
“那就东街吧,那里是京城最繁荣的街市。”
“好,就去东街。”
京城的主街东街自然是繁华无限的,一眼望去人山人海,二人也没有坐马车,徒步走在人群中也是焦点。
一个俊美到了众人驻足,一个丑陋到了众人驻足,不过一个是驻足欣赏,一个是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