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感觉特别冷,所以外面的不是邪物,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值班医生走到了房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你们把盆子放门口干嘛?”随后看到地上的水渍也就明白了。
“把床移成这样干嘛?”然后又看到两张床被移到了门后便是疑惑的问道。
汪星雨半天不知道说啥,我连忙解释到:“我们掉了东西到床底下,所以把床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移回去呢。”
他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在我大伯的面子上也没再说什么,说了一句要早点睡就离开了。
汪星雨心有余悸,站在那里半天不动。
“干嘛呢?还不把床移回去,!”我躺在床上悠闲的说道。
她非常不满,但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没说什么,乖乖的把床推到了原位。
“那盆子要不拿回来?”她看了看门口的盆子对我问道。
“别管他,对了我是叫你把床移到门后面顶紧,不是叫你把床移回来。”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是故意的吧,为啥等我移回去了再说,再说了你刚才不是说要移回去的吗?”
我无语凝噎:“我那是敷衍医生的你不知道吗?不用床顶住万一又来了怎么办?”
听我这么说她只好又把两张床移到了门后面,气喘吁吁的坐到了我床上:“你是看我没病故意折腾我是不?”
“我就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不这样你会长记性。”我一脸理所当然的态度。
折腾了半天已经到了两点,我们各自都躺了下去,经过刚才的事情都睡不着,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脑海里都是刚才我奶奶的画面,心里十分乱,邪物果然知道人内心脆弱之处,或许所谓的鬼就是人性变得,当然很了解人性。
“你说那个医生为什么没听到那么大的动静?”汪星雨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傻啊!这个鬼东西是冲我们来的,哪会让别人听到看到。”
“哦!”然后便是不说话了。
我的头越来越昏沉,慢慢的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汪星雨看到天亮了就做起了身,显然一直没睡。
我嘴唇干裂,感觉动一个手指都很困难,盖了两床毛毯都还是很冷。
迷迷糊糊看到汪星雨坐了起来便是有气无力到:“给我倒点温水!”
她答应了一声就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给我灌了下去,看我全喝完了便是说道:“我给你去买点早餐吧!”
“嗯!我吃不下!你给自己买就行。”或许我昨晚的戏谑之言要成真了,现在感觉真的要死了。
她先是把床移回到了原位,然后就去买了早餐,回来后已经到了早上七点,我爷爷大伯都来了。
医生又看了看我的情况,说没事,要不转院看看,不然就回家吧。
“你怎么个难受法?”我大伯对我问道。
“没力气,很冷,头脑昏沉。”我本能的答到。
我大伯思考了一会对我说到:“我带你去省城医院看看!”
我大概知道自己这是中邪了,去多大的医院都不管用:“不用了!先回家吧!”
“回什么家!有病就得治。”我大伯十分强势。
“那先回家观察几天,实在不行就去省城。”我还是坚持要回家。
”病也是能拖的!中午我们就出发去省城。“我大伯直接决定了。
汪星雨坐在一边不说话,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即使是真的是我女朋友,在我大伯面前也说不了啥,何况还不是。
我爷爷当然是听我大伯的,在一边拿起手机说:“我给你哥打电话说你下午要去省城。”
我堂哥也在省城,就是我面前的大伯的儿子。
我感觉身体比昨天差了很多,看了看一边只是有许多黑眼圈的汪星雨,心里充满了疑惑,为啥她就没事呢,按道理受到了惊吓怎么样也会病倒啊!。
到了晌午的时候就有陆陆续续的亲戚来看我,比如我三奶奶四奶奶那些人,都是问候了一番就回去了。
我爷爷有五兄弟,我爷爷是老二,老大我没出生就走了。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老四走了,现在只有三兄弟在世。
我大伯直接叫了个熟人开车去省城,汪星雨看了看我爷爷再看了看我大伯,对我说到:“我也跟你去吧”
“嗯谢谢!”我十分微弱的到。
她十分意外,没想到我还会说谢谢:“我给我家人打个招呼!”
其实她就是在我们省城读大学,以前都没联系过,所以也没走动,当然也不知道她就在和我一个城市。
她也坐上了车,她家人已经对她失望了,看着她就烦,当然不会不让她去省城了。
去省城开车走高速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我迷迷糊糊的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失,很快车就停了。
车直接开到了人民医院的大门口,我哥就在这里等着,看我们到了连忙帮忙把我从车上扶了下来,可以说直接抱了下来。
我直接去了急诊科,一套检查下来还是没查出啥情况,只好又转入了病房。
我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只是换了个好一点的医院住院罢了。
到了半晚的时候我哥去她租的房子里给我炖了个汤端了过来,昨天我还能吃了下去,现在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照顾我的主力还是汪星雨,不过我哥也会照顾人,所以汪星雨没那么累了。
我哥刚开始还疑惑汪星雨是谁,但看到她这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