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阶段性哔哔了。
上一次哔哔还是在八月二十一号,现在一转眼快十二月了,今年的春节会比较早,距离过年已经不足四十天了。
二十一世纪10年代的最后一年,
即将终结。
想想像我这样大的人真是有种被裹挟在已成大势的洪流中的感觉。
我们没有经历过抗战年代,也不曾出身在改天换日时期;当我们出生时,先辈们几乎已经把路都铺好了;我出生那一年,一位总设计师走完了他一声波澜起伏无比壮阔的一生。
似乎也是在那一天年,
旧时代的传奇和新时代的传奇中间隔了一个休止符。
我仍还记得童年的色彩破烂却生动。
后来随着我长大,
我接触到了很多新潮的东西——比如互联网。
也仍记得初中时第一次去网吧被班主任发现然后狠狠扇了两巴掌,这导致我整个初中时期都对网吧有种恐惧感。
而那个时候,
互联网文学已经萌芽五六年,很多流传甚广的西幻类网络文学已经颇具功底。
给予我们审美的许多套路被一位又一位前辈开创出来。
那是个饱含热情和生命力的年代。
只是它小众甚至和网络游戏一样被打入耽误学生学习的毒瘤行列。
也是那个时候,
我中毒颇深,走不出来了。
后来就有了今天的我,还有正在看这段文字的你们。
你看,
缘,
妙不可言。
最近一直很焦虑。
至于为何焦虑怎样焦虑……不清楚。
我,或者说我们不管做什么都在期待着一个结果,一个反馈;读了本书就希望得到某方面的增长,学一样东西就要让他带来利益价值,喜欢一个人就要对方做出回应。
全然忘了我们似乎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正如我当初看的书都是闲书为了体味其中的悲欢离合;
正如我学习写作是为了描绘一个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世界;
正如我喜欢一个人只是因为对方恰好某方面符合我全部的预期。
也正如,
当初我写死党只是一腔孤勇的起了个头,然后就一路莽了下来。
不瞒你们说,
我九月八号那天中午用了二十分钟就敲定了死党的第一章然后就直接上传了——当时想的就是兴起之作,也压根没想到竟然我放飞自我之后大家竟然还挺喜欢的。
挺意外,
很是受宠若惊。
更有种惊惶忐忑的感觉。
我害怕你们突然有一天就觉得我无趣然后不喜欢我了。
跟特么谈恋爱似的。
所以你瞧,
我是真的爱你们啊。
所以我一直都绞尽脑汁避免自己不落俗套让剧情尽可能有趣些,这是对自我的坚持,也是对你们的尊重。
我压根不想用文字,用套路糊弄你们。
当然做没做好是另外一回事,但我确实做了,且一直在校正锚定自己。
后来啊,
我一边写一边和大家伙斗智斗勇。
我签约的比较晚,推荐也来得比较晚,都快十万字了才来了第一个推荐,而那时候我靠着自来粉已经有了差不多一千收藏,于是那时候整天就是跟着最初那一千粉丝斗着玩,所以才会有前面许多让后来读者觉得膈应,以至于有了想弃坑的桥段。
他们说毒,
我想了想——按照正常读者的思维流程,确实可能不太受欢迎。
可环境是个奇妙的东西。
不然赵老二那么打压武将集团干啥?
他难道不知道兵强马壮的重要性?
那一系列骚操作固然有其弊端,却也打造了一个无比fēng_liú,才华倜傥的浪漫时代。
有时候,
错误本身就是曼妙的另一面。
死党的创造跨度比较长,也是我手残,都快十五个月了——有一位相熟的作者朋友都已经第三本书上传上架了我特么到现在这一本都还在磨,而且人家还本本精品。
这手残的程度应该是很过分了。
而在这么漫长的时间跨度里,我也跟着死党经历了许多心路历程。
从一开始得偿所愿的复杂滋味,到后来钻进牛角尖的抑郁,后来把选择权交出去后的豁然开朗……
于我而言,
死党绝不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她是一个见证。
见证了我,
见证了我们。
对我来说她真的不单单是一个作品了,而是一个人,有我监护,跟你们互动成长起来的一个人。
它的童年轻快美好,
但也有熊孩子调皮讨厌的时候。
它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孩子,会经历很多事情,甚至会被一直以来接触她的你们讨厌。
很无奈,
这世上不会有十全十美的存在,就是人民币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和喜欢,能因为相似的志趣共走一段,其实我很开心了。
永远什么的,
我不敢奢想。
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是因为最近看到了不少留言,针对本书走向剧情的留言。
想了很久,也憋了很久,
然后才写了这么一篇东西。
其实,
应该是早点写的。
不过,
正如我之前的本章留言,我最近状态很糟,我从九月之后就又开始四处流浪了,走了几个地方,来回颠簸了几次,刚刚稳定下不到一个月,困顿于往事心神难顶,头发在艰难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