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刘景行认真地评判她这一番行径。
谢蘅的脸控制不住地烧起来,头皮阵阵发麻,麻得脑筋都活了,教她终于清醒过来。
疯了!她方才在做甚么烂事?
谢蘅一通惊慌失措,魂不在体。刘景行见她再不看他,狠了狠心,低头咬住她的手指,收牙时舌尖好死不死地还舔了一下。
谢蘅浑身打了个激灵,大惊失色地往后躲。刘景行岂能教她逃了,手下攥得紧紧的,声线压得低沉:“可是那女人说过甚么,教你来如此惹我?”
到如斯地步,偏偏是谢蘅先招惹来的。
公堂上一张嘴就能扭尽六壬的谢状师彻底说不出话,先前莫名其妙松下的气又陡然提到嗓子,噎得她头晕耳鸣,唯有咚咚的心跳声鼓点似的清晰有力。
谢蘅恼自己这反应恼得不行,狠推开刘景行,脚下比踩筋斗云飞得都快,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刘景行跌在榻上,半杵着身看见谢蘅落荒而逃,自认识她起,还真没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时候。他抚过自己的唇,半晌,唇角牵出轻且长的笑容,心道:
“至于吓成这样?以后成了亲,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