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错,正午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格外舒适。
叶挽躺了一整夜、大半日,浑身的骨头发酸发疼,她扶着腰、揉着手腕,犹如老年人一般伸展着筋骨。
扭扭腰、甩甩头时,却猛然瞧见院子里的池塘边儿上,盘腿坐着一个人。
乍一看,不正是那个留着一把小胡须的祁王?
他打着座,闭着眼,面前的石缝里插着一根鱼竿,细细的银线垂到开满荷花的池塘里,一人、一竿,好不惬意。
叶挽攀爬着假山,探了个脑袋过去:
“祁王殿下,你在这干”
“嘘!”
宗政祁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叶挽望着满池塘、就是不上钩的锦鲤,嘴角抽了抽。
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还钓不上鱼,睁眼瞎呢?
宗政祁似看穿她眼中的鄙夷,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本王是在思考人生。”
叶挽狐疑的扫了他几眼,她倒是看不出来,自恋开朗的宗政祁有什么苦恼的地方。
她挪挪脚步,坐在他身边的石头上,顺势拿过那根钓鱼竿,睡了大半日、她倒是有些饿了。
宗政祁诧然的望着她自来熟的模样,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叶挽,你是怎么拿下九弟的?”
“额”
叶挽就此一哽,谁说她拿下宗政夜了?谁稀罕宗政夜了?神经病!
难道祁王为此事所困?
她眼珠转了转,拍着男人的肩膀,一副极其有经验的模样,大义凛然道:
“你不妨将具体情况与我说说,指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宗政祁连忙坐正身子,犹如瞧见了希望的曙光:
“是这样的,我心仪一名女子许久了,可她却始终对我若即若离。”
他皱紧眉头,眼中既有思念、又有懊恼:
“近日以来、更是对我视而不见,这该如何是好?”
叶挽讶异,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祁王殿下竟然露出这幅表情,难道真的栽到哪位女子手中了?!
稀奇!
叶挽一拍大腿:
“这事儿简单!”
宗政祁欢喜的连忙追问:“还请叶赐教!”
“好说好说。”
叶挽一脸认真的说道:
“首先,你需要甜言蜜语,哄。”
宗政祁苦恼:“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花言巧语听不入耳。”
“那你便了解她的嗜好,投其所好。”
宗政祁苦恼二连:“我把祁王府的镶金镶珍珠玛瑙的大门都拆了送给她,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既不喜欢甜言蜜语、也不爱钱
叶挽摸着下巴,沉吟两秒:
“那你便趁机扑倒,用你的大男子气质与人格魅力去征服她。”
“我试过了”
宗政祁苦恼三连,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武功没她高嘤嘤”
他差点没被打死啊!
他捏着袖子,擦着眼角,委屈的哽咽道:
“她还说,我要是再去,就就阉了我”
“噗!”
世上竟有如此彪悍、强悍、难以征服的女人!
那就只有使出终极!
“舔脸而上,撒娇打滚,如若还不行,就承认自己在下她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