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这种房子之所以能够留传下来,就在它存在的价值。
安娜上前向村边的第一家走过去,敲了敲门,一个老太太就过来了。安娜用泰式的礼节上前问好,两人说了一阵子,然后安娜就朝涵星一挥手,两人带着两头象就到了他家里。
涵星第一次吃到了竹筒米,虽然自己也是曾经地大厨,但这样充满自然之趣而又香味四溢的饭菜还真是第一次吃到,配上山鸡炒蘑菇,以及西芹炒蛇肉,体会到的不仅是美味,更多的则是野趣。
这要是在国内,肯定又是最具特色的招牌菜了吧。
“简直是太美味了,您二老是如何制作的呢?”涵星忍不住又开始了询问这米的制作程序。
“我们两人年纪也大了,比不得年轻人能把水从下面的内河支流清溪挑水上来,所以老头子就采取了这种方法来背水。但那些竹筒会不断地地向外渗水,所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这竹筒的一面给挖空了,先把米倒进去再背着去到河边,灌上了水再回来。说来也怪,这样蒸出来的米带着竹的青香气。”
涵星点了点头,是的,这就跟泡茶一样,用水很重要。不过听这话好像是家里没有年轻人,还得老年人亲自去下面挑水去。
“平时就你们两人在家吗?儿女们不在家啊?”涵星看是无意地问。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老头一听就警觉起来,心想是不是这年轻要想干什么啊?眼睛里掠过一丝的惊慌,“儿子也就今天晚上不在家,平时都在家的。”
这时涵星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安娜。
“年轻人嘛,有自己的追求,挺好的。正好你们儿子今天不在家,我们有个不情之情,你看啊,我们是塔孟的郑家,今天在山里游玩儿误了点儿,所以想、想能不能今天就借宿在你们家,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老头和老太太想互看了一眼,还是老太太更慷慨一点,“没什么,反正闲着出是闲着,你们随便住。”
吃过了饭,安娜把碗收拾了,再把象给喂了,两人来到了老头儿指定的阁楼里。
这里的晚间还是非常的清凉的,微微的晚风带着林里湿润的空气透过竹板的细缝冲过来,安娜不自觉地裹紧了毛巾被。
而涵星就在她的身边,屋子太小,所以屋里除了一张床也就只有一张小小的桌子和几个小竹凳,所以两人也只有挤在那第小小的床上。
涵星虽然感觉到了她把被子全部给裹走了,但要让他与她来争夺那条小小的被子,他却是做不到。他轻轻的起身,趁着外面淡淡的月光轻轻地从楼上下来,坐在那小竹梯的最下面一层,抽出一支烟点上。
那一闪一闪的微弱的光,就像一点鬼火在闪烁。
这时涵星想到了那三个金元宝,是时候把它给请出来作些贡献的时候了,可是如何把它们给拿到呢?拿到以后又如何兑换成现金呢?
当然了,要解决 资金问题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把那边自己的那部分股份给转让出去。但那部分本来就是干股,要跟铁宁提这事儿自己还真是不好意思,还有就是那套别墅,真想把它给卖掉,但那也不是自己花钱买来的,总之还是不硬气。
这事儿想着想着就莫名地烦燥了起来。
他溺灭了烟屁股,走到院子中央深深地作了两次深呼吸,起身按照心法打起拳来。
自从自己作过手术以来第一次打拳,两遍打了下来就浑身是汗,看来这段时候的“偷懒”明显已经使自己变得虚了起来,老祖先果然说得不错,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身体知道,这做事儿啊,得善始善终才行!
此刻安娜正透过房间的小缝隙偷偷地向外看着涵星,不知不觉地绕起了嘴角。自从老公出差到出事儿以来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性事了,这对年轻力壮的她来说也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但她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相反的,她却是一个在婚姻上十分保守的女人。
人死不能复生。当正德把涵星的照片给他看的时候,看到涵星那英俊的面容以及强健的体魄,她第一眼就相中了。
如果下半辈子能和这人变成的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依靠。于是在小叔子正德的一手操办下,这个人就成了自己法律上的丈夫。
多日来的相处让她对他又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对涵星的好感正在逐步地升着温。而涵星对她却始终保持着君子之礼,两人虽然在一个屋里,却一直恪守着各自的底线。
此刻在盯着涵星看的不只是她,还有一对老夫妇。
当涵星问到他们的孩子的时候让老头儿顿生防备之心,所以他们两人却在另一幢小楼上却没有睡意。熄了灯之生就一直盯着涵星他们的小竹楼,看着他下来坐在梯子上,那老头儿轻轻地给老婆说,“看吧,狐狸的尾巴很快就要露出来了。”老太太虽然不信,这时看着涵星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思也就向老公靠陇了,心想是不是他正在考虑是不是对我们老头老太太怎么样的问题?而或是正在想怎么对自己进行抢劫的问题?
她伸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机,随时准备打报警电话。而老头却把手伸到墙上,慢慢地抽出一把长长的砍竹刀,就等着涵星冲上来呢。
不过慢慢地困意就来了,老两口子终是年龄大了,熬不得夜,很快地就睡着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