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牛是肯定爱吃草吧,正好路过牛头人家的住地,外面是上片大的青青草原,借花献佛,他就割了一大捆的草,现在提在了对方面前。
“也不知你爱吃什么?这些草是我刚割得,还滴露水呢。你伤没好,多吃点草,好好养伤,以后才能继续产奶!”
“混蛋?你说什么?这就是你来看我,带的礼物?”牛头人的额头已经青筋弹跳:“老子是牛头人种,是人,不是牛!”
项峰无所谓的把成捆青草,往旁边一扔,也不用对方接引,径直踏入那个破旧大庞大无比的茅草屋:“有没有茶,给我泡一壶?也算不打不相识,好不容易遇到个同样掌握力之规则者,今天我来一是看你伤情,二来,便是跟你论论道了。
快点,口渴了,好好招待一下!”
项峰大拉拉,已经坐在了牛头人家摆在正中,一张方木大椅上,这椅子大小,对他来说已经如同一个小游乐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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