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竟然还抽搐”沈如诗眸光一闪,心里一个坏念头升上来,昨天去看贝尔伦,还未曾发现有过这些症状,今日怎么会这般
她抬头,正对上坞梅河的眼睛,刹那间明白过来,刚才坞梅河动了手脚
没错,定然是他动了手脚,封锁了贝尔伦的血脉,痛则不通,这样一来,只会加重他的病情。
呼。沈如诗长呼一口气,那旁,萧天凌也真在眯着眼看着她。喝茶他竟然还有心情喝茶。
沈如诗心里面烦躁难忍,一时间对期坞梅河的痛恨到达极,她本以为坞梅河只不过觊觎城梨门的门主位置,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连基本的人性都丧失,在病人身上动手脚。
也是,他本就不在乎贝尔伦的死活,他在乎的,不过是比赛的输赢罢了。
“玄虚草。”
柯振翎听到沈如诗吩咐立马凑上去,“门主说什么”
“我要玄虚草。”沈如诗重复一遍。“他中了你们城梨门的毒,需要生长在城梨门彼岸花旁边的玄虚草救治。”
下面立刻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中了城梨门的毒,他这些日子不是一直被关在廖元国大牢吗”
“就是说啊,城梨门的毒向来不会对自家兄弟用的,这到底是怎么事”
“罢了罢了,且看门主如何做吧,兴许,只是门主误解了,毕竟,门主的医术尚浅,很容易将普通的毒症当做是城梨门的毒。”
沈如诗却是全然无视,一双眸子眯成一条缝,盯着坞梅河,“怕是刚才有人下的毒呢。”
坞梅河身子一震,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心想这怎么都不可能,他用玄虚草,就是为了不让沈如诗发现,这种毒虽然不重,却是很难发现,毒素流经全身血脉,身体出了发热发抖,身体不会有其他怪异的症状。
除了熟知这种毒症的人,旁人很那会认出来。
况且,这毒本就是他研制出来的,除了江湖上几个地位甚高的长辈,这等黄毛丫头怎么可能认识
不过,到也不怕。坞梅河眼睛里面升起一阵热腾腾的火焰,带着嘲讽的意味,心中已是不能自抑。若是能杀了这个女人,他定然毫不犹豫动手。
柯振翎已是发现坞梅河跟沈如诗之间的异样,“门主,那玄虚草的解药,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沈如诗心中一怒,方才的矜持已是装不下去,一把拽住柯振翎的衣领,“怎么会没有了,你难道忘记了城梨门的规矩,但凡是解药,必须要留下一些,以备特殊情况。柯振翎,你现在告诉我没有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让我当众责罚你的过失”
柯振翎立刻跪下,诚惶诚恐道,“门主,的确是属下的失误,属下这边去命人配置解药,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过错。”
沈如诗声音依旧是冷冷地,“你若是配置出来,他早就死了。”她趴下身子在他耳边,“柯振翎,你莫非是想要坞梅河”
柯振翎身子一震,心中难耐,“门主,属下是您的属下,在做所有事之前,都是以门主的利益为先,绝不会吃里扒外。”
“好一个吃里扒外,不知这个里是谁,这个外又是谁。按照你跟坞梅河的情分,怕是你心中那个天平会倾向他一些吧。”
沈如诗放开手,眼中却满是鄙夷。
柯振翎往后退了一步,“门主现在情绪不稳定,属下请门主离开此处。”
“怎么,你是怕我跟坞梅河再一次打起来”沈如诗这时脸色已经恢复平静,一双眸子像是铺了一层光,有着说不出来的凌冽。
“属下属下说过,要护门主周全。”
“那就去杀了坞梅河。”沈如诗轻声道,见柯振翎面色惨白,立刻摆摆手,搭在他的肩上,“不过是个玩笑话,别往心里去,我问你,除了玄虚草,还有旁的解药可以解毒吗”
柯振翎皱皱眉,认真想了一会,“属下以为没有别的解药了。不过,既然门主怀疑是坞长老下的毒,可否问坞长老要法子”
“去求他”沈如诗眉色一凝,厌恶至极,“我若是去求他,岂不是自取其辱。罢了,你走吧,我自己想想法子。”
底下已经是议论一片。
沈如诗现在焦心的是,如何将这玄虚草的毒破解,虽然她之前见过此毒,却从未听说过该如何医治。
都说一种毒有一种毒的解药,这世间万物都有其针对的东西,既然是玄虚草的毒,若是用了其他,便是不对症,倘若自己用错了法子,那比不对症还要严重。
“坞梅河,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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