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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难道,难道,他刚刚说的,是真的?”
朗逸严的举动,让屋子里的众人又吓了一跳。
郎思思看到大哥的这个举动,不由得一声惊呼,然后在心中暗自诧异的嘀咕了起来。
同时,看上陈飞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手架在嘴唇上,一副始终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
朗逸野见到朗逸严的举动后,还想要开口说陈飞是个赤脚医生之类的,不过才刚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被身旁的郎宝坤给拦住了。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真的能救治我四哥的话,老朽还愿厚着脸皮,向小兄弟讨个人情,请小兄弟救治我四哥。”
郎宝坤走到陈飞面前,也微微躬身,朝着陈飞施了个礼,一副极为郑重其事的样子。
看的身后的朗逸野,直接惊得张开了嘴。
郎宝坤虽然支持儿子跟朗逸严争夺郎家家主之位,但是,他对郎老爷子,还是有兄弟之情的,毕竟,郎老爷子担任家主的时候,对他这一脉并不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优待。
所以,郎宝坤此时向陈飞求情,态度也是极为的诚恳。
“百善孝为先,郎老哥你甘愿让人跟你争夺家主之位,也要保住老爷子的性命,这让我很是刮目相看,看在这点上,我肯定出手帮你。”
陈飞说着,伸手扶起了朗逸严。
但是,对一旁的郎宝坤,却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这在朗逸野看来,陈飞这小子也太狂了,居然不把自己父亲放在眼里,这让朗逸野非常的不爽。
不过此刻不爽也没用了,因为金思文那边,已经彻底的慌了神了,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甚至连掐人中这种初级的手法,都使了出来。
陈飞来到了病床旁,看了看郎老爷子,然后开口冷冷的喝了一声:“退下去吧,别打扰我的施救!”
说完话,连看都没看金思文一眼,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
金思文一脸的尴尬。
“哼,想让我退下去,那也得让我把银针收了才行,这扁鹊三针的扎针手法特殊,除了我师父和我之外,别人根本拔不出来,除非是伤及被扎针之人。”
金思文还想挽回一点颜面,继续炫耀着自己的扁鹊三针。
不过,话声刚落,陈飞的右手一挥,三枚银针,就出现在了陈飞的手中。
“拿去吧,还扁鹊三针,即使真是扁鹊公创的,那也是我们华夏的医术,轮不到你一个棒子国在这炫耀!”
陈飞口中一喝,手腕一甩,三枚银针直接扎到了一旁的木头柜子上。
“额……”
金思文极度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
自己这才刚说完话,就被陈飞给狠狠的打了脸,这么短的时间里,被几次三番的打脸,这让金思文脸面已然有些挂不住了,只得讪讪的退到了后面。
“老爷子这是气数将近,谁也救不活了,我看你怎么逞能!”
金思文退到后面去了之后,还想要替自己挽回脸面,便又开口说了一句。
“真是笑话,你们所谓的韩医,不过是从我们的中医里面,窃取了一些皮毛而已,就敢在这耀武扬威,吹嘘什么大师,今天我就用中医,打开你的狗眼,让你们棒子国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医术!”
陈飞脸上神色,不卑不亢的说着,话语间,将金思文和韩医贬的一文不值。
金思文脸色一阵尴尬,又气又怒的看着陈飞,想要等他出丑的时候,再开口讽刺嘲笑他。
一旁的朗逸野,此时脸色也不好看。
金思文是他找来的,现在被陈飞这么羞辱,这也是在打朗逸野的脸,这让一向傲气十足的朗逸野,心里实难接受。
况且,刚刚陈飞居然还敢不给郎宝坤面子,这让朗逸野对陈飞恼怒异常。
要不是陈飞现在在替郎老爷子治病,朗逸野都要忍不住上去教训他了。
“陈,陈教授,需要帮忙吗?”
朗逸严凑到了陈飞的身边,开口询问道。
其实他是想问问陈飞,到底有几分把握能救治好老爷子,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不用帮忙。”
陈飞淡淡的回了一句后,便伸出右手,骈起手指,运气灌至手指上。
“咄!”
陈飞一声喝,双手点在了郎老爷子的膻中穴,手上内息,源源不断的运输至郎老爷子体内。
“切,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你以为你的手指是银针吗?用手指点在穴位上,能有什么用?”
金思文原本还以为陈飞会露一手什么特别的医术呢,没想到,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个。
金思文顿时忍不住的开口嘲笑了起来。
不过,金思文刚开口说完没多少一会,就见一直蹲守在床旁的福伯和福婶,惊呼了起来。
“哎呀,变了,变了!”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什么变了?”
金思文一愣,也往前凑了凑,朝着床榻上的郎老爷子看了过去。
只见郎老爷子原本被金思文给折腾的惨白的脸色,现在正在慢慢的恢复血色,印堂上的黑气,也在慢慢的消散。
“呵,这可真是神了!”
福伯一声惊呼。
“陈教授真乃神人!”
朗逸严见状,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不由得惊叹了起来。
郎宝坤见到这幅状况,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陈飞,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他考虑事情比较远,他此时想的是,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