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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逼我的!”
朗逸野此时犹如一头凶狠的恶狼一般,盯着朗逸严,半天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你对陈教授客气点,我自然不会逼你什么。”
朗逸严看着朗逸野,开口说道,看样子是还想劝他屈服。
毕竟他也不想把朗逸野驱逐出郎家,这个朗逸野的身世,以及在郎家的地位,有些特殊。
朗逸野的父亲,是朗逸严的叔叔,也就是朗老爷子的亲弟弟。
论起来,朗逸严和朗逸野,也是堂兄弟。
郎老爷子这一代,兄弟众多,所以,到了朗逸严这一代,堂兄弟就比较多了。
当年,郎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也就是朗逸严的爷爷,郎家的上上一代家主,对朗逸野的父亲非常的宠爱,在下一届家主人选中,也最看好朗逸野的父亲。
按照正常的流程,只要浪老太爷拟好了遗嘱,那么郎家下一代的家主,自然就是朗逸野的父亲了。
这家主之位只要到了朗逸野父亲的手里,到了这一代,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传不到朗逸严的手里了。
这样说来的话,这一代的家主,应该就是朗逸野才对。
可是,世事难预料,就在郎老太爷感觉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定下遗嘱和郎家下一代家主的人选时,竟然意外的突然暴毙。
郎家上下,全都没有准备,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那时候,朗逸野的父亲还在外地忙着打理生意,并没有收到消息。
等他收到消息回来之后,郎老太爷的身后事都已经办完了,郎家的家主之位,也已经有人坐上去了,就是朗逸严的父亲,现在的郎老爷子。
郎老爷子这一辈的兄弟几个,都极力的拥护他,朗逸野的父亲见状,知道自己再争也是争不过郎老爷子了,只得无奈的退出,继续去了外地打理家族生意。
郎老爷子对朗逸野的父亲,似乎是有些愧疚,所以将郎家的业务,划分出了很大的一块,交由朗逸野专门打理。
而且,这部分业务的营收,不需要向郎家缴纳,朗逸野的父亲,可以自行处理。
这个决定,当时让郎家多少人眼红,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郎老爷子补偿给朗逸野的父亲的,一般人肯定得不到这种好处。
所以也没有人提出异议之类的。
这样一来,朗逸野这一脉,在郎家的关系,就非常的特殊了。
他们名义上还是郎家的子弟,但是他们的所有资金流水,都不从郎家走,相当于在外面立了一个小郎家一般。
朗逸野等人手头资金充裕,花钱也从来不考虑,动不动就豪掷千金之类的,而且对朗逸严这个家主,非常的不尊敬。
时间长了之后,朗逸野这一脉,对郎家家主之位,竟渐渐的形成了一些威胁。
特别是现在朗逸野刚刚三十出头,正是野心膨胀的年纪。
他也想着将郎家家主之位,从朗逸严手中夺回来。
朗逸严和朗逸野,就成了明争暗斗的局势。
朗逸严现在可谓是内忧外患,除了要应付胡家和王家之外,还要忙于应付郎家内部的朗逸野。
所以现在朗逸严看到郎老爷子有救治的希望,便会不顾一切的去尝试。
只要郎老爷子恢复过来,有他的积威存在,朗逸野只怕也不敢贸然的搞事情。
这样可以给朗逸严一个缓冲的时间。
等他彻底的掌握了郎家的所有权限之后,才能算是对郎家有了绝对的掌控权。
现在朗逸严好不容易把陈飞请过来了,可是这个朗逸野,却又主动找上门来闹事了,这让朗逸严是又气又怒。
“对他客气点?你脑子秀逗了吧?我对你这个郎家家主都不放在眼里,又凭什么对一个赤脚医生客气?”
朗逸野也动起了怒意,说着,伸手端起一杯酒。
“我就对他不客气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朗逸野疯狂的叫嚣着,然后将杯中酒径直的泼向了陈飞。
包厢内众人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得张大了嘴,没人敢说话。
陈飞坐着纹丝不动,直到酒水泼到了面前后,这才微微一张嘴,一口内息从口中吐出,吹响面前的酒水。
酒水被这股内息一吹,竟然无法再前行半分,直接洒落在了桌面上。
“哗啦”一声。
朗逸严见陈飞没有被泼到,顿时心下一宽。
朗逸野见酒水居然没泼中陈飞,还以为是自己力道使小了,也没当回事,只是恨恨的放下了酒杯。
“郎老爷子毕竟对我们家不薄,我已经找了神医,明天会去给郎老爷子治病。你请来的这个赤脚医生,明天要是想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医术的话,你就带着前去吧。”
朗逸野放下酒杯后,怒气似乎消了不少,开口看着朗逸严道,
“至于你这个家主之位,我会跟你公平竞争,你们家已经坐了一代家主了,你也坐了几年,不算亏,我也该要拿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了。”
朗逸野看着朗逸严,脸上现出了一丝嚣张的气息。
说完,朗逸野推开椅子,拂袖离去。
朗逸严见朗逸野虽然离去了,可态度却已表现的很明显,居然要跟自己争这个家主之位,不由得有些郁闷。
要论打理生意的能力,朗逸严可能还真比不过自小身经百战的朗逸野,论财力,朗逸严可支配的现金流,可能还真不一定有朗逸野多。
这可是个麻烦事了!
晚宴被朗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