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开凿,一则京城地势高,无法自流,若真要运河之水灌溉,恐怕需强行引水。”
“二则引水再行施工,劳民伤财,且及春种,必耽误农活,若是耽误,明年收成则危。”
“三则引水所经必占大量农田,需安顿农户,且农田数目会被压缩,不利于长期发展。”
“四则安顿农户易出纰漏,如果不甚,则有大量难民,甚至引起暴动。”
“如此种种,皆因运河之开凿,综上看之,此提议之人,岂不是千古佞臣?”
听见宋宓的话,季珩点头。
他听完宋宓的话,顿时觉得廖沉轩真的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他之前已经知道这家伙不可信,但这一次,他却有了想把廖沉轩扔出京城的冲动。
而且经宋宓这么一说,季珩觉得自己要真是开凿运河引水至京城,简直就是个大昏君。
虽然他也没真打算开凿运河,同样劝阻的话朝臣也都说过,但同样的话,宋宓说起来怎么就那么中听呢?
“不知公子所想如何?”
给了小皇帝思考的时间,环视了一眼黑黢黢的房间,宋宓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
小黑屋,该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