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恒皇宫之中,前朝的某个偏殿里,宋宓睡的十分安稳。这段时间几乎不停歇的忙碌着,所以格外劳累,也睡的格外沉。
偏殿的大门无风自动,一道人影从中闪了进来,走到宋宓的床榻之前,抚了抚宋宓的紧蹙的眉心,那人温柔地低笑一声,翻身上了床榻,睡到了宋宓身旁。
以他的生辰拖延住宋宓,显然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因为宋宓这几天真的无心操心别的事情。
虽然他心疼宋宓劳累,但是见她为了自己奔忙,心底也是欢喜的。
想到这里,季珩眉心染上一抹郁色。容行已经离开好几天了,不仅是他,连隐卫都没有传递消息过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光大亮。
宋宓迷迷糊糊之间醒了过来,正要美美的伸一个懒腰,结果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迷蒙之间眨眨眼,看见身侧的一张俊脸,宋宓的迷糊顿时被吓跑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早在宋宓醒来的时候,季珩就已经醒了,听见宋宓的话,他挑了挑眉:“此处是皇宫,是朕的地盘,朕为何不可在这里?”
说到这里,季珩就有些气闷。他昨夜好心邀请宋宓和他一起去寝宫,但是宋宓却以现在龙阳流言传的太厉害为理由,**裸地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所以才有了小皇帝夜爬臣子床榻的一幕。
事情已经发生了,宋宓也懒得和季珩费口舌计较,索性不说话了。
回纥。
陵罗公主站在床榻前,冷冷的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容行,语气不怎么好:
“本公主倒是没有想到,你的那些仆从那么有本事,十几个人,一夜之间,竟然逃跑了,毫无踪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不得不讲,这位回纥公主虽然是回纥人,但是大恒的语言说的真流利,连遣词造句都有点水准,而不是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大白话。
听得此言,容行心底没有什么感觉。要知道此次来回纥,可是为了宋宓,宋宓可是季珩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能随他一同来回纥的隐卫,当然不可能是庸手。
看容行毫无波澜的模样,陵罗公主有些不悦的蹙眉,直截了当的问道:“本公主问你,宋宓是谁?”
容行没有情绪,所以陵罗公主问话的时候,他也没什么情绪能让陵罗公主查探,而是平静的说道:
“你从哪里找的一个人来试探我?我并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陵罗公主冷哼一声,她可不信这种鬼话:“昨夜本公主从你口中亲耳听到的,怎么可能有错?要知道,本公主的大恒话,不比那些大恒人差!”
“你听错了。”听见陵罗公主的话,容行眉心微动。他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呓语吗?那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
陵罗公主一直在观察容行的神色,见容行细微的动静,她心里立刻就有了几分猜测。
冷冷一笑,陵罗公主笑的妖冶:
“你在期望那些仆从救你,还是在期望自救?若是我把你带走了,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扑了一个空?”
闻得此言,容行转眸,第一次正眼看向陵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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