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人急匆匆地走了,一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大半天时间白白过去,除少数几个人之外,大部分都快失去了耐心,就连展修虽然表面平静,内心里也有些疑惑
旁边曲三更是个急性子,要不是看着展修仍端然静坐的样子,估计早都走了,只是看上去明显显得极为焦燥。
展修自是不象曲三所见的那样镇定,只是很笃定既然神农帮有打算的做这件事情,那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因此仍然耐着性子坐在地上,后来干脆闭目做起了冥想,但根本没有料到的是,方一冥想进入状态,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随即霍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曲三本来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见到展修突然有了动静,奇怪地问道:“爷,怎么了?”
展修眯着眼睛往四下里细细瞧了瞧,又看了看仍在广场里头站着的人群,忽然心中一动,脸上露出了笑容。
须伯桐这时一双俏目也盈盈地朝展修看了过来,见到展修的样子时眼睛一亮,却没有说话。
展修对须伯桐和曲三道:“反正你们也不加入神农堂,这会儿就干脆回去吧,我再等等看”
曲三早就想走了,只是不敢开口,听展修这么一说反而有点不好就这么回去,问展修道:“爷,要不我们还是陪你等等吧”
展修微笑着说道:“不用了,本来带你来就是想找到在哪里可以报名的,现在既然到了这里,剩下的就是我 的事儿了,你们回去吧”
曲三见状只好和须伯桐沿来路回去了,倒是须伯桐临走时多看了展修一眼,正对上展修颇为玩味的目光,不由脸上一红,赶紧转头匆匆走了。
展修见到见须伯桐脸红,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只是嘴里仍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小妮子早看出来有问题,居然不告诉我”
见俩人身影消失之后,展修便即转过了身子,目光盯向广场正中的那几张桌子,更为准确地说,是盯着桌子下面的地面。
日头已经偏西,地上本该有桌子的影子,然后此刻下面却一片明亮,一丝阴影都没有。
展修没有理会广场上仍有些喧闹的人群,而是从一侧缓缓走到了桌子跟前,盯着桌子细看。
表面上仍和谷浑、公强几个一直说说笑笑地宣立,其实一直在留意着展修的动静,此刻见到展修不声不响地走到桌子那儿去了,一招手便和几个人也到了桌子跟前。
“二公子,这桌子有什么好看的,莫非等不住你也要回去了”
可能是前次碰了个钉子的缘故,宣立人是过来了,但却没有主动说话,眼睛却瞅向了谷浑,于是谷浑首先说话了。
展修头也没回,像是没根本听见,这种完全被当作空气一般的感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很恼火,所以谷浑也恼了,走到桌子跟前,用手一拍后骂道:“果然还是个白痴,就这么一张破桌子有什么好……”,
“看”字尚未说完,被谷浑拍了一掌的桌子却突然间碎了。
不止是碎了,而且完全化做了一堆粉末。
几人都是吃了一惊,而谷浑更是目瞪口呆,僵着手在胸前似是不明白自己方才根本没发什么力道,怎么这张桌子就成这样了。
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巨响。
“隆!”
脚下所站立的广场突然塌陷,伴随着无数声惊叫,所有人都陷入到了地下,土雾弥漫,好多人呛得连连咳嗽。
“轰隆隆”的声响过程中,头顶突然伸出巨大的石板,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地下一片黑暗。
众人惊恐未定,正在定神打量时之时
“蓬蓬蓬……”
接二连三的爆响声中,前方忽然燃起了火把。
展修在之前感觉到地面颤抖时就心知不妙,只是未等他做出反应,也一起被翻落在了地下,方待身子落到实处便赶紧翻身站起。
这番跌落地距离虽然不算太高,但是陡然摔下来一般人也会摔个够呛,展修自是没觉得疼,这会儿借个火光一打量周围,发现一起跌落下来的诸人虽然都有些灰头土脸,但也没见到有人受伤。
展修借着前方亮起的火把仔细一瞧,发现这是一处巨大的石屋,石屋四周有无数条地道,地道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处。
“tmd,莫非我们是中了神农堂的暗算,这莫名其妙地把我们关在这地方做什么?”,展修正在观察四周时,就听见人群里头谷浑那宏亮的嗓门在那里大吼大叫。
“不可能,我们又没得罪过神农堂,这还是想着来加入呢,神农堂怎么会做这些个事情”,说话的正是那个胖乎乎的公强。
谷浑冲公强一瞪眼:“你怎么知道?我看这神农堂说不定就是没安好心”
公强道:“这还不是你刚才一巴掌的缘故,很有可能是触发了某个机关,才把我们给陷在了这里”
“我哪知道那破桌子居然还有机关,这他娘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啊?”谷浑还是很恼火的嚷嚷。
“不用急,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得走出去”,就听见一旁的宣立不紧不慢地说道,“而且进神农堂都是要经过测试的,说不定这就是神农堂安排的”
“不错,这话倒也有理”,不止宣立这么想,也有人这么觉得,一人在宣立一旁插嘴说道。
“可是,这么多条路,该走哪一个?”,说话的是公强,“而且看起来都似乎一模一样。”
“不一样,再仔细看”,宣立看样子性情还是比较沉稳,观察得要比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