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魏群还是被抓了,秦逸报的警,秦然本来想打110的,在和曾家美抢夺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打给了最近一次的通话号码,那就是秦逸的号码。
秦逸对着电话喂了半天,没人回他,正要挂的时候听见一些嘈杂的声音,担心秦然遇险不方便说话,他就仔细听了起来,直到他爸爸也就是秦然的大伯赶来,他听了个全,挂了电话就报警了,秦然和白棋也一同去做了笔录,附近的几个老人还有两个小孩都愿意作证,小孩子看着魏群打的人,只是害怕不敢说,看到警察来了才敢去的。
在曾家美痛哭流涕再三保证下,秦然松了口,但是教训魏群还是有必要的,魏群未来的三个月都在牢里待着,至于他们这三个月店能不能开张,每个月车子的贷款能不能还,那都跟秦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不让他们脱层皮,怎么会知道他秦然也是不好招惹的呢?
做完笔录回家后,白棋就赶紧去看秦然的伤,没办法,他们太想把魏群送进去了,以至于身上的伤都被忽略了。
秦然头部被撞的地方肿成一个大包,头发也被抓掉大把,头皮痛,脑仁疼,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白棋不敢闹他,把人扶着睡床上,他就跑去找药店了。
也是绝了,问了半天,农村没有药店,最后找到一个赤脚医生,他家有小药柜,大概就是一些治疗头痛脑热,跌打损伤的药,跟医生讲了下情况,给他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片还有喷雾剂,白棋找的钱都不要了,这老医生磨磨唧唧的,可把他急死了,干脆拿了药就走了,还要什么钱!
跑回去以后,白棋琢磨着药的使用方法,倒了一杯开水凉着,白棋先给秦然头上那个大包喷了点药,等水降温后,拿出药片给他喂药。
这中间秦然眼睛都没睁,白棋叫他张嘴,可他嘴巴闭的紧紧的,白棋只好捏着他的脸颊,这一摸到脸上才知道他发烧了,刚刚心急也就没看见,这会儿才看到秦然脸红得像古代打了胭脂的新娘子,心道,完了完了,这又该怎么弄?消炎药要不要吃了,还是先去问医生?
管他那么多,白棋拿了一条毛巾浸上冷水,折起来后放秦然额头,电视都这么降温的,随即又脚踩风火轮般,跑去找那个赤脚老医生了。
老医生一看他又回来了,就赶紧拿出刚刚数好的零钱,正准备递给他呢,白棋就问:“医生啊,发烧了怎么搞啊?”
老医生冷静的问道:“烧多少度,你量了吗?”
白棋回他:“我没东西量啊!我只知道摸着手烫死了!”
老医生摸了摸发白的胡须(也就短短两撇),对白棋说:“你先拿个温度计量下体温,我给你开点退烧药,温度不是太高就别吃,是药三分毒!然后……”
叭叭叭的说了一通,白棋全都记在心里,拿着温度计和药又跑了,老医生大喊道:“哎!等一下,还要找钱你呢!
白棋哪里会搭理他,生怕晚一步他媳妇儿就会像嫦娥姐姐一样奔向月球了。
等白棋再次回去,秦然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这高烧来的莫名其妙,白棋手忙脚乱的给他量体温,又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内裤,那什么劳什子毛巾扔一旁。
过了一会儿看了体温计,398度,白棋下楼买了一**白酒,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把剪刀,把秦然衣服剪了一块下来,拿着那块衣服给他擦拭全身,既然是药三分毒,那就物理降温吧!
这招也不是特别好使,刚抹上的时候体温渐渐降低,隔一会儿又开始发热,等第三次发热的时候,白棋突然反应过来,不会是脑震荡了吧!可是脑震荡不会发烧吧?但是这也没烧到40多度啊,怎么会昏迷呢?
为了确定不是不是脑震荡,白棋匆忙跑去包了一辆面包车,给秦然穿上衣服以后抱他上了车,一路上死催着司机,硬生生的把一小时的路程缩减到半小时,到了医院,白棋就喊急诊,医生护士来了几个,把秦然放床上推去检查了。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白棋累虚脱了,他自己身上也有伤,可是他没机会去管,只希望秦然无碍。
这期间秦然的手机响了十几次,有几个是堂哥,有几个是老板,还有几个是曾家美,白棋接了秦然老板的电话,他知道秦然在意那份工作,给老板解释了一下原因,又请了两天假,才挂了电话。
半夜的时候,秦然醒来了,迷迷糊糊知道有人给自己伤口抹药,又把他衣服脱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当时自己很难受,虽然那样很舒服,但是也太恶心了吧!脱了衣服瞎摸……
入眼一片漆黑,鼻子吸入的空气全是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秦然到处摸索着,想找灯的开关,手指一不小心在一团毛绒绒的东西上面拂过,吓得他汗毛的立起来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刚刚手指触碰过的方向,这会儿能看清模糊的一团了,突然,那一团好像动了一下,秦然紧张的看着那一天黑乎乎的,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
“然然?你醒来了吗?”
是白棋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房间亮了,秦然顿时眯眼,好半天才适应这光亮。
入眼就是白棋那傻缺般的笑脸,秦然问他:“这是医院吗?我怎么躺医院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儿白棋就气,他解释道:“有些轻微脑震荡……而且你还感冒了,又惊吓到了,一放松就开始发烧,这几个凑一起够你喝一壶了,看你这样子估计好多了,真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