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议事厅,格罗夫家主,与二长老相视而立,却只是微笑着,并无过多的言语。
待大长老,以及其余几位长老悉数离开后,二人还是闭口不言。
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间后,二长老终于忍不住这尴尬,同时也令人压迫感十足的气氛,率先开口了。
“家主,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老头我定当竭尽所能,鞠躬尽瘁,燃烧我这最后一点光芒。”
二长老说的很谨慎,也很毕恭毕敬。
因为他从格罗夫家主的眼中好像看出了一些异样的东西。
就算这些东西很小,小到微如尘土,小到如同大海汪洋中的一滴水。
但他还是确确切切地感受到了。
“额,是吗?”格罗夫笑道。
“雷顿家族能否长存,还是得看这些年轻一辈们的作为啊!我们这些老古董,该牺牲的时候,还是要慷慨就义的嘛。”
“额?”眼神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格罗夫玩味似地捋了捋茂盛的胡须,轻哼一声,说道,“不知二长老是否识得这件东西?”
冷笑着,格罗夫缓缓拿出了一个包裹,并将其扔在了地上。
“要不要拿出来看看,这包裹里藏了些什么东西?”
包裹是很平常的包裹,但是却沾染了血腥之气,这些气息,二长老也感受到了。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令人心痛的血腥味。
“哦,不了,家主。”连忙推却,二长老强忍着悲伤,苦笑道。
“那行,既然如此,你把它扔到垃圾堆里去吧。”笑得很深沉,格罗夫用力地将包裹踢出10米开外,然后整了整理衣服说道,“毕竟,那里才是它的归宿嘛!”
说完,格罗夫哈哈大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二长老一人。
呆呆地盯着包裹上那艳红的红绳。
“格罗夫,我要你血债血偿!”
发疯似地奔向被格罗夫踢到门口的包裹,二长老颤抖地拿起包裹,就连呼吸也变得极其沉重起来。
解开红绳,映入眼帘的是一颗人头。
双目怒睁,此人死不瞑目。
甚至,其双耳被无情地割下,耳廓处的鲜血,还在冒着热气。
口中全是死血,牙齿被一颗颗地拔掉,留下上下两排孔洞。
鼻子被整个割掉。
五官,只剩双眼。
仿佛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好让他重温这种恐惧。
二长老认得,他百分百肯定,这颗球形的人头,是他最小的儿子的。
阴阳眼,红蓝双眸,额头的红色花信印记,就是证明!
“格罗夫!”
仰天长啸,二长老的心,很重。
就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压着,处在随时都会被压炸的危险之中。
“丧子之痛,我要你加倍偿还!”
释放小火球术,二长老悲痛之余,将这颗畸形的人头烧成了灰烬。
“羽儿,你去吧,你的仇,爹替你报。”
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二长老才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便不得不去思索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看样子,格罗夫已经看出了南市克莱恩家族压价的端倪,甚至还可能察觉到了自己外系血脉的特殊之处。
这些都颇为让人头疼。
用拳头重重地锤了几下自己的头,二长老一直在告诫自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想的更多,更远。
“家族的基业,我确定已掌控四成,只要再将那个秘术的最后两层练成,何愁”
深深地吸了好几大口气,二长老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话分两边。
初得疾风剑,王文龙自我感觉甚是良好,回到住处之后,他又忍不住耍了几把。
“独孤九剑!”
“辟邪剑法!”
学着电视剧里的招式,还别说,王文龙还真的舞的有模有样。
不过也只是停留在“舞”的程度,要想用这些招式杀人,那还真的是白日做梦。
耍了一会,王文龙自己也感觉有些腻歪了。于是便收起“剑招”,对着不远处“欣赏”着的小凌朗声道:“怎么样,厉害不?”
“嗯,大哥哥最厉害了!”
而一旁的梦影则是噗哧一声,巧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没忍住。”话刚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王文龙也不气不恼,看着巧笑倩兮的梦影,失了神。
真美啊!
丰满,别有韵味。
还有人妻的属性。
美。
看着丰腴,凹凸有致的梦影,王文龙的某处也变得坚硬无比。
还有一种肿胀感。
于此同时,体内的炎龙裁决也异常活跃。
似乎是在响应着王文龙的生理反应。
这种活跃,王文龙很明显地就感应到了,这更添了他的困惑。
以再生坠饰温润的气息浸染**之气,微微打坐,王文龙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奇怪的是,炎龙裁决竟同时也安静了下来,蜷成一颗火球,独处一隅。
释放天性,炎龙裁决就变成如红丝带一样,在王文龙体内乱窜。
静心静气,炎龙裁决就变成火球。
如此这般试验了好几次,王文龙断定,这炎龙裁决肯定不是什么技能心法。
它就是有着实质体的一种火焰!
不然,它不可能有着如此规律的变化。
想到这里,王文龙突觉一震,无数道莫名的寒气涌上心头。
如果炎龙裁决真的是一种火焰。
那阿格里帕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