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顾小澜,臭顾小澜,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你也别来见我,我告诉你,我生你的气,我快气死了,你再也哄不好我了。”
秋扇哭够了,就开始骂,又是委屈,又是难受,让顾小澜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扇子,对不起,我当年不应该不告而别。”
“你还知道你自己不告而别啊,我听时墨说了,你现在就在京市,你给我马上来薄家,立刻,一分钟不许耽搁,我要是晚见你一秒钟,以后我就再也不会搭理你了!”
秋扇那就是她祖宗,从小到大认识那么多年,感情最要好的姐妹,而且,她说啥,她肯定照办。
“行,你在家等着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顾小澜挂了电话,也没工夫去和墨一骁谈论她父亲是谁的事,毕竟时间还长着,她回来再单独找他问,现在哄好秋扇才是头等大事。
她拿起手机,装进随身小包里,就要往外走,走前还不忘和墨一骁招呼一声,“你要是有事就先走,我要先去看眼秋扇,再见。”
她风风火火的往外走,根本顾不得身后的墨一骁。
而墨一骁也没追,也没闹,毕竟告诉秋扇,顾小澜没死的,正是他!
让秋扇来赶紧找她的,也是他!
他还巴不得的让秋扇赶紧找她呢,所以,墨腹黑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勾着唇角,走出了顾小澜的办公室大门。
顾小澜坐着车来到了薄家,她一进大门,秋扇就飞快的跑了出来,抱住顾小澜,拳头就往她身上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拿不拿我当姐妹?当年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姐妹啊?”
顾小澜赶紧开口求饶,“我错了,姐姐,我真错了,你打死我吧!”
她的身后,有个萌萌哒小奶娃,还带着尿不湿,展开双臂就朝秋扇跑来,“妈妈,爸爸不给喝奶奶,抱,抱!”
话还说不利索,居然就知道告状来了。
顾小澜注意到了这个小奶娃,松开了秋扇,“这是你宝贝?”
秋扇擦了把眼角的泪,“这是我女儿,两岁了,叫薄云铃,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她把小奶娃抱了起来,“铃铃,你爸爸呢?”
薄云铃指着楼梯的方向,“上,上,爸爸偷我奶,不让我喝,妈妈,打他!”
顾小澜都快被这小奶娃逗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么小,居然就给她爸爸告状,看来薄言晨在家的地位堪忧啊。
正想着,薄言晨手里拿着一个奶瓶就下了楼,嘴里直嚷嚷,“我的小祖宗,给你沏个奶,你这是跑哪儿去了?”
秋扇抱着薄云铃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薄言晨面前,“我听闺女说,你又欺负我闺女了?”
薄言晨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哪有啊?我刚才给她沏奶来着,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薄云铃指着奶瓶,“爸爸,喝,我奶奶……”
薄言晨:……
这小祖宗又来告状了?
真是!
人不大,告状的本事倒是不小。
秋扇瞪着他,等他解释。
“我是在给她尝水温,烫不烫,哎哟,我这个冤啊!”薄言晨都无奈了,突然一抬头看到了顾小澜,像是找到了救星,把奶瓶往秋扇怀里一放,“哎呀,那不是弟妹吗?原来你还活着呢,真是太好了,老天开眼啊!”
顾小澜:……
薄言晨这张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丁点都没变。
秋扇抱着薄云铃来到了沙发,给她找个靠垫,让她躺着喝奶,因为她奶水不足,薄云铃从出生很少喝母乳,几乎都是喝奶粉,所以,和奶瓶特别亲。
每天都是这么躺着喝奶粉,一喝能喝老半天。
而奶娃喝奶的时候,也不用别人看着,她自己喝完,还知道把奶瓶放在桌子上,毕竟两岁了,已经知道些道理了。
秋扇把她放下,让她喝奶后,就又去找顾小澜了。
她瓶,“去去,看你闺女去,我要找顾小澜聊一聊。”
薄言晨小声嘟囔了句,“说的好像不是你闺女似的。”
虽然吐槽归吐槽,但是,还是去看着闺女喝奶去了。
秋扇把顾小澜拉到了偏厅坐了下来,又让佣人端来了饮料,准备好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和她聊天,“你快告诉我,你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年要诈死啊?你都不知道,我去参加你葬礼,真快要哭死了,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呢。”
这些年发生的事,顾小澜谁都没有讲过,甚至是墨一骁,她也没有说,因为她找不到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人,可以诉说她心中的苦闷。
她有想过找秋扇,但是,又怕找到秋扇后,墨一骁又会和她纠缠不清,所以,她就一狠心,连秋扇都没有告诉。
隐忍了这么久,她终于有机会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能够一吐为快了。
原来当年那场爆炸后,她一醒来就呆在了医院里,言煜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言煜告诉她,她整整动了一天一夜的手术,才度过了危险期。
而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住了她的孩子,孩子很健康,没有受到爆炸的波及。
她当时就想离开去找墨一骁,但是,言煜告诉她,她的胎特别不稳,不能乱动,更不能乱跑,更受不了飞机的奔波,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她找到了医生,医生也是这么告诉她,因为她保胎次数太多,根本经不起再次折腾,不然很可能一尸两